。”
中年管事看了那男子一眼,说道:“让李公子受惊了,你放心,胆敢来我们花满楼闹事的,都不会有好下场。”而后他转过头看着愚痴和尚和莫真,威胁着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我花满楼闹事?快说,我们花满楼是讲理的地方,别说我没给过你们机会。”他盯着愚痴和尚,揶揄道:“你说你一个出家人来我们花满楼干什么?来给我们宣讲佛法?还是你们佛寺清淡,你守不住清规戒律,想来我们花满楼开开荤啊。”
顿时引起一阵哈哈大笑。
“我说大和尚,你想开荤可能是来错了地方吧,在花满楼不干那种事的,你还是去对面那个楼吧!”
“阿弥陀佛,施主又何必咄咄逼人,贫僧只是路过此处,偶见妖邪,想要为民除害而已。”
“妖邪,哪来的妖邪?我看是你这大秃驴居心不良,贪图如月姑娘的美色吧。”那李公子立即插口,步步紧逼。“像你这种人也配自诩佛门中人,也佩言佛法?”
“这位公子,听贫僧一言,那女子以后你切不可接近。”
“笑话,我与如月姑娘早已相识,她心地善良,处处为人着想,你这和尚休要胡说八道,诋毁与她。”
“妖僧!”赵管事一声厉喝:“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蛊惑人心,快点给我把他抓起来。”
赵管事手一挥,外面早已严阵以待的一群打手就作势要冲进来,莫真连忙上前劝阻道:“冷静,大家都冷静。这位管事大人,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们并不是来闹事的,而是来此见朋友,只是不巧走错了房间而已。至于这位大师,他只不过是跟大家开个玩笑而已,切莫当真,切莫当真啊。”
“哦?见朋友?你们的朋友叫什么?在哪个房间?”管事斜视着莫真,一脸的不相信。
“哦,我的朋友是左将军霍元,今日我们久别重逢,他准备在你们花满楼为我和这位大师接风洗尘,早闻花满楼的盛名,今日慕名而来,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霍将军,你们真是霍将军的朋友?”管事将信将疑。
“呵呵,当然了,我还会骗你不成,喏,这是霍元亲手给我的身份令牌。”说着,莫真递给那管事一块刻有一个“霍”字的银牌,这块银牌正是当年霍元在伏魔州时与莫真分别时送给他的。
看到那块银牌,赵管事身躯一震,原来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失无踪,他颤颤巍巍的接过银牌,不敢仔细打量,就好像那牌子有多烫手似的,让他坐立不安。
双手只是象征性的沾了一下银牌,赵管事就立马将其递还给了莫真,恭敬有礼,脸上堆满了笑:“哈哈哈,原来两位真是霍将军的朋友,失敬失敬,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不要见怪。”而后转过身,朝门外的人挥了挥手:“大家都散了吧,都不要围在这里了,千万别惊扰了贵客。”
等到众人散去,赵管事才试探着问道:“霍大将军今晚要来?”
莫真收起令牌,斜了那管事一眼:“本来是准备要来的,但刚才听你说对面还有座楼不错,那我们就先去那边坐坐吧,叨扰了。”
“”赵管事被噎得一时无言:“这,这是一个误会”
“对,我刚才也说了,这就是个误会。”说着就朝屋外走去。“既然是个误会,那赵管事也请不要放在心上。”
赵管事还想要说什么,莫真已经不给他机会了,抬手道:“好了,赵管事不用送,我们自己走,留步,留步。”
愚痴和尚看了那年轻女子一眼,又看了看那对他怒目而视的李公子,摇了摇头佛唱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唱罢人已远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赵管事与李公子心里皆是滋味难明,只有那叫如月的女子依然站在那,面无表情,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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