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对着皇帝说:“三郎说不是要叫李林甫为宰相,怎么宰相还要管审问案子的事情。李林甫这个人,三郎清楚。心胸不张那么宽阔。当初皇甫惟明推举韦坚做宰相,现在一转眼三郎叫李林甫去审问皇甫惟明和韦坚。就算是李林甫没有公报私仇,但是难保他手下的人不会。这样有损三郎圣明。不如叫杨慎矜来审问,第一,这个案子是他检举揭发的。而且杨慎矜是御史大夫,这是分内之事。第二,也是三郎爱护大臣,识人善用的意思!”
没想到杨玉环会提出叫李林甫避嫌。李隆基稍微愣了下,眼里带着笑:“还是娘子想的周到,就按着娘子说的办。”
杨玉环立刻声明:“我不过是随便说一句罢了。其实这都是在三郎身边,我日夜耳濡目染,不是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我真是跟着三郎熏陶出来的。不要为了那些事情烦心了,既然处理完了公务,也该轻松下。劳逸结合才能有更好的效率。”杨玉环笑嘻嘻的拉着皇帝的袖子,说起来今天韩国夫人带来的八卦。
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李隆基听着杨玉环新作了一支舞,也来了兴趣。杨玉环眼睛亮闪闪的,绘声绘色的说:“等着桃花盛开的时候,在桃树下演出肯定是更好看。其中有一段笛子,到时候还要请三郎显露身手。”
最后皇甫惟明的案子还是交给了杨慎矜。杨玉环知道,不管交给谁,太子都能老实很长一段时间。她现在担心的不是什么太子狗急跳墙,而是如何说服皇帝叫小寿离开大唐。“娘子,现在整个长安城都在谈论皇甫惟明和韦坚的案子,连着韦坚的邻居都被抓起来,送到大理寺去审问,听说有些人熬不过刑,疯了的,咬舌头撞墙自尽的,已经是不少了。”趁着散布的功夫,小喜和杨玉环说起来案子的进展。
杨玉环听着小喜的话脸上没什么波澜:“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韦氏一族还有什么动静?”
“前头太子妃韦氏自已经出家了,就在长安边上的一个寺庙里面,不过有人说韦氏已经疯了。很多人都说韦氏害了自己,更害了自己的兄长和弟弟。韦兰因为初来帮韦坚辩白,也被罢黜了。这一次牵连了不少的人。”小喜说起来韦氏的现状,忍不住叹口气:“真是叫人想不明白,韦氏已经是太子妃了,她还有儿子女儿,只要平安无事,总能熬出来的。而且娘子得宠和她有什么关系?真是莫名其妙?若是她没那么偏执,现在还悠闲的在东安富尊贵的做太子妃呢!”小喜表示对韦氏的脑回路不明白。她一个儿媳妇竟然对公公的事情指手画脚起来了。
“你这个丫头说的轻巧,但是事到临头谁能真正大彻大悟。当局者迷,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倒是明白韦氏为什么变成那个样子了。本来韦氏就不是个真正恬淡的人,不过是装出来的,她本性是争强好胜的人,而且没修养,喜欢钻牛角尖。还有就是当初你忘了?”杨玉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喜。“啊,我想起来了,当时娘子刚嫁给郎君——”小喜发现失言了,赶紧停住不说。
当初杨玉环是十八弟没,是新媳妇,在这些嫂子面前自然是作小服低的,那个韦氏可是在杨玉环面前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一副我是老大,我今后罩着你的样子。结果——这对比真的太大了。“这个韦氏真是小心眼得很,娘子以前和她身份一样,而且那个时候惠妃娘娘还在,严格说起来娘子比她有脸面些!”小喜忍不住摇摇头。这个韦氏,眼光短浅,愚蠢不可及。
主仆两个在花园里面漫无目的的溜达着,看着四周无人,小喜压低声音说:“娘子,韩国夫人那边传来消息,事情已经了结了,一切顺利,请娘子放心。”杨玉环知道说的是江采萍的事情。这会江采萍肯定是刚刚小产,躺在床上修养呢。不过她肚子里的东西不能见光,她也不能明目张胆的休息,还要打点精神装的没事人一样。
不过杨玉环可不会给江采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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