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妍不好意思的低头，脸颊火烧般的发热。

    “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让您见笑了。”

    “笑什么。”曹强说，“嫂子，你很有勇气。”

    “是啊，相当有勇气。”

    苏妍掖下耳边的发，“关警官，我现在能见见我丈夫吗？”

    苏妍拎着两大包东西，出现在曹强的办公室时。

    关警官无奈摇头，“暂时不能。”

    “？”秦屹垂下眼，又一抬头，“这什么？”

    “那能帮我带点东西给他吗？”苏妍目光恳求。

    闻声，苏妍赶紧抹掉脸上的泪痕，跟着曹强出去。

    关长波正好要求看守所做讯问笔录，“可以。”

    “那你等我下，行吗？”苏妍有些急。

    关警官说：“九点半我去看守所。”

    “来得及，十五分钟。”苏妍说完，就往外走。

    曹强不知道她干嘛，赶紧跟出去，“你干嘛嫂子。”

    苏妍回到曹强办公室，开始把婴儿用品装回包里，曹强也帮她一起装。

    曹强心里也堵得慌，“嫂子，你别激动，别哭，”他抽了纸巾递给苏妍，“别哭，先坐下来，慢慢说。”

    俩人把东西装好，送到楼下苏妍的车里。

    苏妍上车后，启动车，“我马上回来。”

    曹强站在门口，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路口。

    九点二十五分，苏妍出现在关警官办公室内。

    她将一纸袋放在关长波办公桌上，“麻烦关警官把这个交给他。”

    关长波敞开纸袋看眼，“就这个？”

    苏妍点点头，“嗯。”

    “好。”关长波笑下，拿起纸袋。

    苏妍看着警车驶出刑警队大门，才撑着腰返回车里。

    ……

    苏妍眼圈瞬间就红了，眼泪含在眼底，硬生生被她压着。

    看守所内

    苏妍道句：“谢谢。”

    “？”秦屹垂下眼，又一抬头，“这什么？”

    我知道你还好，你也知道我还好。

    秦屹吃下最后一颗，用手背蹭掉嘴角的糖渣，再抬头时，眼睛里藏着若有似无的笑。

    “我没杀陈瑜！”

    他猛抬头，“这是谁给我的？”

    “那能帮我带点东西给他吗？”苏妍目光恳求。

    这十一颗糖葫芦，酸酸甜甜，化解他这几日心中的烦闷、急躁、忧虑，还有惦念。

    苏妍道句：“谢谢。”

    十一颗糖葫芦，像他当初一样，用拙劣的借口骗她，买十送一。

    是你！

    秦屹拿出来一颗糖葫芦，放在嘴里，边嚼边想——

    关长波问：“你拿什么证明？”

    他坚定无比，一字一句道：

    说完，人又回到座位上，俩警官看着他。

    关长波及另一名警官将秦屹带到讯问室。

    关长波笑得意味深长，“给你十分钟。”

    闻声，苏妍赶紧抹掉脸上的泪痕，跟着曹强出去。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肯定不是！

    关长波说：“你觉着是我们俩吗？”

    问话前，关长波将监控关掉，走到秦屹面前，把手里的纸袋放在桌上。

    秦屹坐直，把纸袋勾过来，两指一撑，往里看，下一秒，人僵住了，“……”

    眼瞅着扭扭车要被搬出来，曹强赶紧绕过办公桌按住船身，“嫂子，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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