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时段的战斗机分队,把他们的大队都派出去,给我到南京上空飞一圈,看看那个老蒋是否可以影响一下突击营。”
“嗨噫,将军,这是很好的声东击西呀。”渡边一郎不觉惊喜地摸起了下巴,“如果南京政府与突击营有猫腻,那位蒋光头先生肯定是要调动他们去保卫南京的。”
“下命令吧,”野村说着,忽然有些顿悟。看来,女人和酒,才是永远最能激发男人灵感的东西呀。
“好的将军,我马上去办。”
渡边低头立正道,但仍在嘴里补充了一句:“将军,海军部要求我们在事态没有明朗之前,以及突击营到底只是要报复一下大日本皇军,还是另有什么图谋,包括田中首相大人都一直盯着我们第三舰队,我们还是要尽量少搀和陆军的事情为好。”
“你想说什么,渡边君,大敌当前,还分什么陆军、海军。”野村忽然扭过头盯着渡边,刚刚因旭日东升的和善表情一下子乌云密布起来。
帝国的海军部和陆军部不和,由来已久,这是很多帝国士兵都知道的事情。但越是这样,就越是不能让陆军部那帮混蛋抓到海军的任何把柄。作为一支舰队参谋长的一名少将,海军资深战术家,犯这样的低级政治错误,尤其是不可饶恕的。
渡边一郎马上换了一种口吻道:“将军,我的意思是,为确保第5飞行大队在南京的滞空时间,我建议航母战斗群前移60海里。同时,将您这次神奇的战术构思通报一下海军部。”
“八嘎,够了。”野村很不高兴地挥挥手,“我的意思也已经很清楚了,这只是一次例行飞行,不过是距离正好处在了南京上空而已。”
渡边一郎不敢再多说,急忙一低头答应一声:“嗨噫,我的明白了,卑职这就去下达命令。”
随着一声声此起彼伏的战斗警铃大起,一架架日机像开航空博览会似的被移到了飞行甲板上。当今晨第一波次的执勤飞机摇晃着翅膀冲出甲板,整支航母编队也开始起锚,浩浩荡荡地由东向西往苏杭附近海域开去。
此刻,时针正好指在清晨6:05分。
望着如海上巨无霸气势汹汹突然出现在海平面的日军第三舰队,无数起早试图赶海捞些鱼虾的小渔船,以及专在夜晚进行捕捞作业的近海渔业船,不可避免地在这个时间相遇了。
孙浩波是上海东方渔业公司近海渔业船队的带队副经理,也是一名在上海滩土生土长的渔民世家。在这家由渣打银行、青帮以及数十家渔民参股的渔业专业打捞公司,他从最早的水手做起,一直干到副经理的位置,凭的全是他一身惊人的水性,和身上至今都无人说得清楚的一种对航海方面过人的直觉。
昨晚洒下五个巨型拖网之后,今晨拉起来一看,每个网中竟然都是近十万公斤的各类鱼虾。这是少见的大丰收呀,从业这么多年,看到这样的丰收场面,老实说他真的这还是第一次。
可奇怪的事情却从丰收开始这一刻开始,接二连三地出现在孙浩波眼前,也让所有跟随他的渔民们个个惊诧不已,纷纷要求燃香祭拜龙王。
可同样奇怪的是,偏偏孙浩波身为一个地道渔民,他却从不相信海底有什么龙王。虾兵蟹将也许有,呵呵,不过现在不都躺在他们的鱼舱里嘛。所以,当一条长长的巨大黑影,清晰无比地在他们眼皮底下的海水下面几米的地方,一闪而过,孙浩波一下子跪坐在了船舷上。
那是什么那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一条突然窜到浅海的鲸鱼,或者是一种从未见过的黑色大鱼,那么它绝对不可能这样笔直地破浪而行,它得摇摆,曲线毕露,还要换气而喷出高高的水花。
尽管只是一瞬,他还是看到了在它如鱼般流畅的脊背上,好像还顶着一个小阁楼似的驼峰。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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