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自家事,怎么都行。
转出电报室,罗汉秉招手叫过威廉:“还是请你再去陪陪你的那个德国同胞吧,营长晚上才到。”
“什么,”威廉一听就跳了起来,摇头就是一阵嘀咕:
“哦老罗,我做中国人很幸福,但就是有一样很不舒服,也很不满意,那就是你们做什么事情都不守时,而且还拖拖拉拉,自己的事情总让别人去顶缸。”
“那你还哭着闹着要当我们中国人”
罗汉秉笑眯眯地反chun相讥道:“行啊威廉,连顶缸这么深奥的词儿都会用了,是在说我拉你顶缸对吧nǎǎi的,你是大鼻子,他也是大鼻子,你不去难道让我这个小鼻子小眼睛的去做呀。快去快去,今天也就命令你去了,怎么着吧。”
威廉点点头,朝én口走了两步,忽然猛地转过身一脸夸张地笑了起来:
“你个骡子,我刚反应过来,你用了一个我从未听到过的新词儿。啊哈,这是什么东东,你快告诉我,不然我是不会去帮你这个忙的。你知道我也懂政策,陪客人的事情是办公厅的工作范围,我没有这个义务听你的,懂吗”。
罗汉秉气急败坏地笑道:“好好,威廉,我告诉你什么是。nǎǎi的,就像你老婆对你,陪吃陪睡陪玩。然后反过来哩,你对她也是一样,知道了吧。”
哦,威廉顿时裂开大嘴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汉语可真是有趣。”
威廉嘟嘟哝哝地刚走掉,一直在房间盯着访德日程安排表、武器装备jio易清单琢磨的周芳雨,这时不知为何端着茶杯慢慢从里面踱步走了出来。
往自己的杯中续了一点水之后,她忽然望着罗汉秉一本正经地道:
“老罗,你以后不能这样胡àn解释我们的汉语,这会误导威廉。而且以后他真的nong懂了你刚说那个词的准确含义,会影响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的。孟遥应该给你讲过类似于你这样的一个故事吧,他们在国外集训时,有人故意将某些汉语词汇张冠李戴,结果到最后反而会自食其果。”
罗汉秉突然一脸坏笑地反问道:“没人的时候,孟遥讲的故事和笑话多了去啦,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周芳雨不假思索地马上随口应道:“还能有哪一个,不就是那个傻被当做我爱你àn讲给人家外国人,结果人家nong懂后,整天追着他,一见面就对他大喊傻我爱你吗”。
哦
罗汉秉故作恍然大悟一般,随后忽然笑而不语起来。
周芳雨莫名其妙地看看罗汉秉,忽然反应过来,脸上顿时腾地一下红了大片,就差当下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骡子,你现在也变坏了,不仅出口成脏,而且毁人不倦啊。”
罗汉秉望着她又羞又急的背影,嘿嘿直笑,不敢再轻易把玩笑继续下去了。呵呵,姑且不论营长,单说她自己的分量,真要发怒起来,还真够他喝一壶的。
定定神,罗汉秉随即拿起电话,将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各路人马重新通知了一遍,然后与周芳雨一起走进房间,拿起日程表和jio易清淡,一边认真推敲着,一边低声和她探讨起来。
没想到,年迈的华文哲也跟着被召集而来的众人又来了。
罗汉秉、周芳雨一看,连忙站起身迎过去,周芳雨更是出手搀扶着埋怨了起来:“华老,天sè已晚,不是不让你来了吗真是的,你们这些人都不知道心疼一下人。”
众人都有些委屈,但瞅了瞅满头银发的华文哲,于是又集体静默。
华文哲自己倒是呵呵一笑,反手扣住周芳雨的小嫩手,故意中气十足地嗔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已经看不上我这个老头子了放心吧,在导弹搞出来之前,我拼着最后一口气也不会撂下你们不管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