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商棋点了下头,对韩逸之道,“等会,我非要先看看这女工的胆子是不是比常人大。”他虽然说的话有点责罚的意思,但是口气很随便,听起来倒更像是一句玩笑话。
“看样子是新来的。”韩逸之回道,竟然又是这个不要命的女工。
“行完礼,我可以走了吗”晓晓一知道之前与自己说话的人是太子,立刻就想离开。
韩逸之立刻喝住她,“你没听见太子在问你话吗”
晓晓扭头看看他,他与李月白那个笑面虎不同,也和太子不一样,脸上总是冷冰冰的不带一丝笑,说话做事也爱较真,“那我回答,我的胆子比人大多了,行了吧”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冒犯了我”商棋见她是这副口气,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一个堂堂太子也不得不这样主动来问她。
“不觉得。”她实话实说。
“哦”商棋想起那天晚上她也是这般有理,“那你倒说说,你刚才的事也算有理”
晓晓利索地回道,“那宫中可有规定说不许爬树再说,我冒犯你哪里了”就算你是人,没尾巴,那也明说啊。
“你刚才不是要看本王的”商棋本是想还击她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最后干脆怒道,“你看你小小年纪就,就简直是流氓”
“哈哈”晓晓下定决心要气死他,“所谓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这个你都不懂”这话是八哥平日在她洞里说的,原本觉得八哥除了唠叨一无是处,如今看来,还是很有用的。
商棋被堵得没话说,隔了好一会才轻颤着手指点着她,“好好你倒是厉害”
韩逸之对商棋道,“太子,您还是先进去吧,这样的事交给我就好了。”
“行,你倒是帮我瞧瞧,这丫头长了几个胆。”说着转身走回宫内,晓晓见他一走,也扭头就走,那韩逸之却一板一眼地叫住了她,“你难道没听见太子将你交给我了”
“我是太子的”晓晓扭头问他。
“不是。”他简单地回道。
“那他怎么把我交给你”晓晓一副“脚在我腿上,我想走就走”的表情。
“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还是就是想找死”韩逸之冷笑了一声。
“你这话什么意思”晓晓转身回问他。
“看来是真的没脑子”他回道,鼻子轻哼了一声,“就你这样,恐怕不出几日,我也就再见不到你了。”
“你说我没脑子”晓晓立刻怒了,大步走回来,伸手就要去揪他的衣襟,韩逸之灵巧地向后一闪,晓晓抓了个空,他眯缝着眼看着眼前这个火暴的丫头,突然从她的眉宇间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突然一怔。
晓晓一抓不成,伸出另一只手就要再抓一次,韩逸之伸手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举了起来,晓晓一挣,腰间的玉牌一晃,他目光朝那半月形的玉牌看去,这应该是一块白色玉壁的一半,玉质细腻,色泽暗雅,看上去浑厚如油脂一般,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她一个小女工身上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却一下愣住了。
那玉牌上刻着一个“康”字,晓晓一动,玉牌翻转,后面是一个“墨”字。
他一下像是失了魂一样丢开手,晓晓立刻抽身,却见他恍然若失,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时不明白情况的王宫女正好从宫内走了出来,远远对着晓晓唤了一声,她赶紧跟了过去。
韩逸之还愣在那里。若是这玉牌还是完整的话,应该正面刻着“世康”,反面刻着“墨渊”,这四个字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而那玉牌在他脑海里也再清晰不过了,只是一开始没有认出来,他急忙扭头看去,晓晓已然出了东宫不见踪影。
这个小女工身上,为什么会带着这个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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