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
田洪财仍然躺在床上打点滴,丁春燕坐在床旁的椅子上,望着吊瓶架发呆。
田富贵东倒西歪,踉跄着走进病房。
田富贵一下子差点摔倒在地上,连忙扶住田洪财旁边一张病床的床尾。
丁春燕急忙过去把田富贵扶住。
“不,不用,你,你回去……”田富贵推开丁春燕,醉眼惺忪的摇晃着。欲找地方呕吐丁春燕见状把田富贵搀扶到痰盂旁。
田富贵“哇”的一下吐的痰盂,地上到处都是。
丁春燕找来一条毛巾替田富贵擦拭脸和身上的秽物。
同病房的患者和陪护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厌恶的看着田富贵。
田富贵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丁春燕:“你把这些钱先,先交给医院,剩下的我明天,明天再,再想办法,完,完了回,回家休,休息,我,我在这……”掏钱的时候把违约金票据和献血收据一起带了出来掉到地上。
丁春燕接过钱放进兜里,把田富贵往病房外搀扶。
田富贵:“你,你干什么。”
丁春燕:“你看你喝得那样,赶紧家去睡一觉。
田富贵挣扎着不走:“我,我没,没醉,我我能行”
丁春燕:“这是病房,你也不怕人家笑话,回去睡觉。”
丁春燕硬把田富贵搀出了病房。
病房外:
田富贵:“好好,我,我走,辛苦你,你了老,老婆。”
丁春燕:“走到时小心些。”
田富贵:“没。没事,我,我没醉……”
田富贵踉跄着朝楼梯口走去。
丁春燕掏出兜里的钱看了一下。快步向与田富贵相反方向的住院处走去。
田洪财病房:
丁春燕匆匆走进。
她先察看了一下吊针的情况,又扫了一眼地上田富贵呕吐的秽物,便急忙走了出去不一会丁春燕提着一只水桶和一把拖不又返了回来。她把痰盂里的秽物倒进水桶,就开始擦拭起呕吐物,当她擦到床底时那两张田富贵掉的票据不由引起了她的注意丁春燕凝视着违约金票据和献血收据再呆呆出神。
清晨,血站门前:
田富贵驾轻就熟地一直把三轮车骑到血站门口。
田富贵走进验血室:“献血”
大夫:“身份证。”
田富贵掏出身份证递过去。
大夫把身份证从窗口递出来:“你刚献过,不能献。”
田富贵低声下气地:“行啊,大夫,你就帮帮忙叫我再献一次吧,我身体好。”
大夫:“身体好也不行,这是对你负责。”
田富贵:“咱商量商量。”
大夫:“笑话,你不要妨碍我工作。”
田富贵怏怏地走了出去。
马路上:
田富贵推着三轮车漫无目的地走着。
菜品批发站门前:
顾三发从批发站跑出,朝天富贵大喊:“盛茂街去不去?”
田富贵对顾三发的喊叫充耳不闻,仍旧推着车子没有任何反应的朝前走着。
顾三发紧跑了几步抓住车子:怎么样?
田富贵一愣,莫名其妙的:“什么?”
顾三发:“没有多少东西,我着急,那,就那点。”
顾三发指了指放在菜品站门洞里的几个纸箱。
田富贵脸色阴沉的看了看满脸汗珠的顾三发,把车子朝菜品站推去。
田富贵帮顾三发把货物装到车上。瞪了顾三发一眼。费力朝前蹬去。
顾三发擦了一把头上滚落下的汗水,讨好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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