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炮服装摊位:
黄二炮捧着茶杯,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随着不时从盛财发方向传来的阵阵鼓乐喧
嚣声,急得在摊位旁团团乱转。
画外音:
这真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想不到这
只两条腿的傻狐狸竟把我这久经沙场的老
猎手套近套子里去了,不白给呀,可他为
什么要这么干呢?难道是他们早就串通好
了?不能呀,要是那样车蛋子还有什么必
要给我下那阵毛毛雨?没串通?完全是伪
君子这只傻狐狸干的?可那又为什么早不
那配件商店抵债,晚不拿配件商店抵债,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拿配件商店抵债呢?
真的像车蛋子说的那样伪君子逼得太紧,
走投无路?要真是这样,这只傻狐狸可就
是不玩兵法玩菜谱,实实在在把我当成下
酒菜了,不行,我的金蝉脱壳,不能让这
只菜鸟牵着鼻子走,他不是耍我吗?我也
耍耍他,叫他也尝尝被玩的滋味,像一箭
双雕?箭法还嫩了点……
黄二炮服装摊位:
大头兔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朝
仍然还在那乱转的黄二炮叫了声:老板。
怎么?黄二炮疑惑的看着大头兔问。
二哥,二哥他喝醉了,怎么也叫不起来,
大头兔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
妈的,黄二炮把茶杯重重的往摊案上一放
带着大头兔几步地朝瘪皮鼓家走去。
瘪皮鼓家:
瘪皮鼓仰躺在炕上鼾声大做,半瓶醋,三寸狐意犹未尽的坐在杯盘狼藉的饭桌旁醉眼朦胧的还在乎相灌酒。
黄二炮、大头兔从外面闯进。
黄、黄老板,咱、咱干一杯。三寸狐发现黄二炮,从桌旁站起来,端着酒杯向黄二炮敬酒。
黄哥,喝,喝我的。半瓶醋见状醋性大做
一面争着向黄二炮敬酒,一面企图阻拦三
寸狐,但由于她喝的太多,脚底不稳,非
但没有把三寸狐阻拦住,反倒一个踉跄滑
进了桌子底下。
你他妈的给我滚开!黄二炮厌恶的一掌把三寸狐的酒杯打飞,接着顺手一推把三寸狐推倒在椅子上。
黄二炮走到炕前,揪着瘪皮鼓的头发摇晃了两下,瘪皮鼓睁开一只独眼看了看,嘴里咕哝着,翻了身又朝里睡去。
去端盆冷水来!黄二炮对走过来想帮着推叫瘪皮鼓的大头兔吩咐。
老板,这样好吗?大头兔嗫嚅地问
黄二炮:交你端你就端,穷罗嗦什么。
黄二炮把瘪皮鼓的被掀开,把身子扯成仰躺式,对端着一盆冷水进来的大头兔吩咐给我往他身上倒。
这、这……大头兔迟疑着不肯动手。
真是个笨蛋,黄二炮劈手夺过水盆,把一大盆冷水全都浇到瘪皮鼓头上、身上。
由于被突然冷水浇身的惊吓,刺激,瘪皮
鼓“噢”的一声怪叫蹦下炕去,睁开一只
独眼刚要叫骂,见是黄二炮拿着水盆站在
那儿,瘪皮鼓只好干张了张嘴,硬生生地
把已到嘴边的脏话和着酒气又强咽了回去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黄二炮阴森的冷笑
着。
本已躲到门口的半瓶醋、三寸狐,见浑身是水的瘪皮股冻的瑟瑟发抖,赶紧又返了回来,一个抓起炕上的大衣给瘪皮鼓披上一个用毛巾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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