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我酒家包厢:
黄二炮拉开包厢门朝走廊里窥视了一下后把门关上,对凑过来的瘪皮鼓、大头兔使劲做了个干掉的手势。
大头兔兴奋地:“老板,拿定主意了?”
黄二炮:马上行动。
瘪皮鼓:大哥,你不是说不能蛮干吗,怎么又改道了?
黄二炮:我本想放他一马,谁知这小子是老母猪戴袖箍不识抬举,非得把粉往腚上擦不可,不改道怎么办。
瘪皮鼓:大哥,照我说你早就该废他了,没这小子在里面打横,凭咱哥几个能在家门口叫人研了个不开和。
大头兔:其实老板不是不想废他,是怕伤了情妹子的心。
瘪皮鼓:那不更好吗,叫那小娘们专心致志的侍奉大哥,不比吃着锅里还想着盆里,瞅空再偷吃几口锅沿上的强多了吗,啊?哈哈哈哈!
黄二炮:别他妈精神头净往裤裆里长,这小子的活干得利不利落?
大头兔:老板,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别的活咱没把握,这个是裤裆里掏家伙――三两个干了。
黄二炮:他不是瞎吹?
大头兔:老板,兄弟我你信不信得过?
黄二炮:你就说活是你的,跟他有仇。
大头兔:兄弟明白,保证一滴汤不漏。
黄二炮掏出一叠钱递给大头兔:“这是定金,等完活以后再叫他来拿另一半。”
大头兔:老板,怎么才两千五?一个活至少得这个数。
大头兔伸出一个拳头。
黄二炮:十万?你以为是叫他去做外国总统,这个价码就不低了。
大头兔:老板,这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意,你总得叫我对的住朋友吧?
黄二炮:这么说是我不讲义气了?
大头兔:不不不,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只当他是条狗,你要叫他咬人是不是也得赏块骨头。
黄二炮:你手里拿的是烂狗屎?
大头兔:再给加点吧。
瘪皮鼓:走吧,走吧,别嫌瘦了。
大头兔:不是,我是怕狗驴子不干。
瘪皮鼓:你寻思他还是过去当爷那阵?
大头兔:老板,不能再多赏点了?
黄二炮:就这些,不行我找别人。
大头兔:好好好,就只当土匪遇上绑票的,反正没叫外人宰了。
黄二炮:就是吗,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弟兄都能有碗饭吃。
瘪皮鼓、大头兔朝包厢外走去。
黄二炮把包厢门锁死,坐在椅子上抽了阵烟,忽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把烟掐灭、打了个哈欠,哼着小调向包厢外走去。
田富贵家:
丁春燕躺在炕上,望着棚。
“哎哎,你别走哇!”
田富贵说完推开了丁春燕就要走,丁春燕一把把田富贵扯住。
“你干什么?”田富贵不解地。
“你干什么去?”丁春燕问。
“昨天没和你说我今天得去干活吗?”田富贵猛地把丁春燕的手摔开。
丁春燕:那咱爹怎么办?
田富贵:什么怎么办?
丁春燕:谁在这照顾他?
田富贵:你闹什么折子?
丁春燕:我问你谁在照顾他?听不懂吗?。
田富贵:咱们不是昨天说的好好的你早点来,我好去干活吗?你这么晚了才来,我不说你就算不错了,你还找事!
丁春燕:我找事!你好几天连面都不照,这又像蜻蜓点水似的转身就要走,我找事?
田富贵:我不是为了挣点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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