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突然扑到桌子旁,猛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
顾三发、女会计、田富贵及服务生们,全都愕然地看着孙金宝。
孙金宝把酒菜放到桌子上:“三发,咱俩干干杯。”
女会计蹲下身,欲去检拾地上的物品,顾三发示意她不要管,但
女会计还是把一些东西检了起来。
孙金宝拿起酒瓶就着桌子把瓶盖掉,一扬脖子就灌进去了大半
瓶,然后把酒瓶往顾三发怀里一塞叫顾三发干。
顾三发把酒瓶接过放到桌子上,拖过一把椅子硬按孙金宝坐下,
自己也找了一把椅子坐着,拿过酒瓶呷了一口:“你不回去了?”
孙金宝没有回答,伸手把酒瓶拿了过来,把剩下的酒全倒进肚里,
又抓过一瓶酒把瓶盖掉,还想往肚里灌。
顾三发见孙金宝还要喝,连忙把酒瓶夺了过来,孙金宝奔过来与
顾三发抢夺,顾三发紧紧护着酒瓶不让孙金宝夺走。
孙金宝扑在桌子上捶着桌子嚎啕大哭:“我、我们上当啦……
我……我们被骗啦!”
盛财发商行卖场:
男女服务生、女会计、田富贵全都集聚在卖场内,或屏声静气地
偷偷窥视经理室内的动静,注视事态的发展,或三三两两交头接
耳的悄悄议论,猜测事情的原委。
顾三发从经理室内走出,把服务生、女会计、田富贵全都赶出卖
场。
经理室内:
孙金宝抓着顾三发放在桌子上的酒瓶痛饮。
顾三发走进,一把把酒瓶夺了过去。
孙金宝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边嚷着还要喝,一边欲扑上来抢夺。
顾三发猛地把孙金宝推倒在椅子上,大声呵斥:“你再喝死!到底
怎么回事?咱们上什么当啦?”
孙金宝坐在椅子上,惊愕地看着顾三发,神志清醒了许多,虽然
由于酒精的强烈刺激,思维方式一时还难以趋于正常,但他还是
能感受到顾三发的愤怒和自己的失态。
孙金宝:我、我叫他们骗了,那贷款是……是黄二炮设、设的陷阱,他、他要把咱们全收拾啦!
顾三发:你不是说王乡长叫你马上回去吗?怎么又扯开黄二炮啦?
孙金宝:就是王、王乡长叫、叫我还、还贷款。
顾三发:咱是贷银行的,又不是贷他乡里的,他叫咱还什么贷款?
孙金宝:银行上乡里把、把咱们告啦。王乡长说咱、咱要是不还,银行就、就要上法院告,叫我蹲、蹲大牢。
顾三发:这,这咱衣服卖不出去拿什么还呀?掉里头去了是不是?什么时候叫咱们开始还?
孙金宝:马上就得全部还上。
顾三发:这话是谁说的?
孙金宝:王、王乡长。
顾三发:这钱就是在银行里存着还得去取呢,你叫他宽限点时间,等咱们把衣服卖了,把钱筹够了马上就还他。
孙金宝:王乡长说一、一天都不能宽限。
顾三发:为什么?
孙金宝:说、说超过的那60分钟就是给的宽限,仁至义尽了。
顾三发:那,那就叫他们上法院告,等官司打下来咱货也卖完啦,把钱还给他们就是。
孙金宝:一吃官司就完啦!三发,我得进监狱呀!
顾三发:进什么监狱,咱又不是诈骗,欠债还钱,把钱给他就行了。
孙金宝:三发,人家这是早就设好的陷阱呀。黄二炮逼着我立马还钱,不答应银行就报案抓人,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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