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街上围追堵截,非要把老百姓兜里那俩钱掏出来不可,这不是好钢使到了刀背上吗!
彭一鸣:搞发票保险就是使在了刀刃上了?
余飞龙:高,价格欺诈不仅企业深受其害,就是官府也深恶痛绝,急欲彻底拿除而后快,你说这要是能有哪位世外高人,冷不丁突然蹿出来指点迷津,咱们那些土财主们还不得把他当成聚宝盆呀。
彭程:到底是朝廷命官棋高一着。
余飞龙:过奖过奖,彭老板,我这药方还能登大雅之堂?
彭一鸣:狗皮膏药。就算是材料价、质通过保险可以保证,可别的问题呢,全都通通可以保险?
余飞龙:等等等等,你说好,是不是别的也可以保险你就同意?
彭一鸣:余大主任,你该不会是看我还没掉进火坑感到十分失望吧?
余飞龙:因循守旧。决定一个企业的命运是开拓、是创新、是改革、是建立适应生产力发展的现代企业制度机制。是打碎了、揉烂了,充分激发起每一位员工创造热情的精雕细琢。而不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换换牌子、改改包装就可以名垂青史的鸟瞰全景。我的老同学。
彭一鸣:这当官的就跟老百姓不一样,打起官腔来标点符号都不用。精雕细琢?多出来这一二百号人你领回家去吃饭!
余飞龙:你算说对了,我请老经理出山就是要替你解开这道难题。
彭一鸣、彭程莫名其妙地注视着彭万里。
彭万里:我说我岁数大了不行不行,飞龙他非得拽上我不可。
余飞龙:不拽上你不行啊老经理,咱们这些企业几乎个个都闲人一堆堆的,一天到晚不干事不说还没事找事,弄的乌烟瘴气,什么样的企业能扛得住这么折腾?人减不下去,企业这块心病就去不掉,就放不下包袱轻装上阵,去掉企业这块心病,又非得社区这付十全大补丸方可凑效。我不拽你怎么办?
彭一鸣:你这个社区就包治百病?
余飞龙:别的病能不能治不好说,给企业当畜水池恐怕非我莫属。
彭一鸣:就那些小脚炊事员?
余飞龙:我这不正到处烧香拜佛吗。
彭程:真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余飞龙:没办法,不抓紧把渠挖好,企业一开闸就麻烦了。我琢磨这重头戏还得你们唱,我们只能敲敲边鼓。
彭程:余大哥又谦逊了。
余飞龙:不是谦逊是欠钱。根据我这多半年社去工作的感悟,国企改革要想取得成功,除了必须得打赢产权明晰、政企分开等这些硬仗外,另一个关键的关键就是建立完备有效的社会保障机制。只有把畜水池的坝整结实了,才能存更多的水,养更多的鱼。没有钱干得了吗?
彭程:我们也不是财神呀!
余飞龙:你这可是头一次哭穷。
彭程:不是哭穷,确实是挑不动那么重的担子。
余飞龙:怕吃亏?
彭程:总得赚着钱才能过日子吧?
余飞龙:那是那是,连自己都吃不上饭,哪还敢奢望别人不饿肚子。不过我倒觉着你们是视金钱如粪土,生怕白花花的银子烧着手。
彭程:余大哥,你是不是把我们想象的太天下无敌了,就你那大水池子,是我们三桶两桶小水就能灌满的吗?
余飞龙:开源节流哇,水池子大了不要紧,你泉眼也多,企业的、学校的、建筑的、居住的、安全的、信用的、经营的、信贷的……为你们提供了多么大的发展想象空间。你们要再不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做大做强,把自己真正变成社会稳定和安全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砝码,把社会变革期间可能产生的一切漏洞,统统都用保险这种风险共担的特殊手段加以堵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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