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又和暖床的有何不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如意苦笑一声,心中本来不就是不该有不一样的奢望吗?
妻主,相公要你疼三思祭
上书房的房门紧闭,手臂粗的宫烛映亮了大殿,大殿中间,三角兽足铜鼎香炉里的玉华香细细的燃着,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袅袅余烟,但是那温润的香味儿却绕梁久不散,若昕也不讨厌这香,说起来,因着宫中各位主子都不是太喜欢那种奢靡的香味儿的,所以宫中所用的香料的香味儿都以清香为主。
明黄的龙凤呈祥的丝绢铺在书桌上,说起来宫中最喜欢用龙凤呈祥的图样儿,无论是礼服上,还是桌案,挂毯上都是如此,书桌前的子仪低头批阅着奏折,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若昕微微皱了皱眉,收回了看更漏的目光,若是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子仪是故意冷落若昕的,只是若昕明白这些日子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朝中的事情更是没有参与,怎么会是冷落呢,只怕是母皇批奏折都忘了自己还在这里。
思及此,若昕抬眸看向那个灯下的女子,只听得朱红笔落在那白玉镂雕刻着松柏人物的笔架上,那人也看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等久了”不是疑问,只是陈述。
若昕诚实的点了点头,在这位精明的母皇面前,她认为自己还是表现的诚实坦白一点要好些。
“叫你来,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只是前些日子南宫正德向朕请旨,想要迎娶竹语,朕弗了她”。
若昕一怔,首先觉得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和自己说,竹语再是自己的哥哥,可是这样的事情按照古代的礼规也应该是长女和母亲商谈的,而且她还有个疑惑便是,对于一位凤帝,一般会采取的方式便是打太极,而不是直接拒绝臣子,是什么原因让自己这位母皇没有选择斡旋而直接拒绝了呢?
若昕细细一思索,瞬间明了,因为南宫正德是南宫家的人,那么便也代表着是凤后的势力,宫中就这么几位主子,凤后,自己的父君,还有便是竹语的父亲,若是竹语嫁给了她,那么自己这一方在宫中便是孤立的,虽然绝尘贵君从来都是不然烟火不理会宫中事务的,但是放在自己儿子身上,也难免会有所偏颇。
所以这件事情还真的和自己有关,母皇叫自己来事这个意思吗?若昕心中微微的有些感动,虽然不能说母皇这样做没有考虑自身需要权衡后宫势力的原因,但是确实也想着她和父君了。
看着若昕是明白自己的用心的,子仪接着道“朕虽然不想勉强竹语,但是竹语若是能嫁给右仆射云绮兰的女儿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
右仆射云绮兰,若昕倒是听说过,记得在自己母皇还是凤王的时候,云绮兰还是太常寺卿,是主动投靠自己母皇的,后来因为母皇即位,也算是青云直上,一直到现在的右仆射,是母皇重要的幕僚之一。
那么,母皇自然是放心竹语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只属于母皇。
“若是不能,也只能是嫁给你从小的玩伴,冷华泽,秦明都曾请过旨,朕都没有同意,你人虽然身在江湖,却也不能不关心一下朝堂”。
若昕猛然看向那个女子,蜡烛在黄色绸帐里,明亮的光却莫名的让女子的面色阴暗不明,若昕看的不是怎么清楚,看不到女子面容上的表情,却清楚的能感到这个女子的忧虑,是的,自己不曾关心过这些,若不是自己母皇这一次说出来,自己甚至都以为自己是安全的,母皇这番话的意思是自己的姐姐已经在下手了吗?
冷华泽,秦明都是自己皇姐从小的玩伴,他们提亲,可能是自愿,可能是受了皇姐的唆使,这难说,若是受了皇姐的唆使,若是没有自己的母皇,那么后宫的势力必然是倾向于凤后的,虽不能说凤后是准备对付自己和父君,但是却也不得不小心,这宫中本就是如履薄冰,步步为营的,夺取权势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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