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昕想起来小时候,天涯人虽然冷漠但是却对自己极好,他们都以为自己小时候刚刚出生什么都不懂,说一些话也不避讳她这个孩子,但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穿越后的灵魂,其实什么都懂,虽然小时候总有一种无力感,那就是自己竟然指挥不了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或许是神经发育还没有健全,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植物人一般,明白别人说什么,但是自己却完全没有反应,只是从别人的话语中知道自己尿了,拉了,那种说不了话的感觉曾经一度让若昕抓狂。
天涯看起来很冷,但是若昕明白那人是真真爱惨了子仪,带着些许的无奈,想来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尊国的男子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妻子有那么多的男人,不过若昕倒是也可以理解自己的母亲,毕竟是女尊国的女子,而且或许曾经身边的男人有许多,但是现下,也不过四个,便是凤后,默,自己的爹爹,还有绝尘,而这其中母皇陪着自己父君的时间是最长的,可以说小时候子仪下了朝便会去颐和宫找自己的父君。
这件事情说不上是谁对谁错,人生短短数载,就像是前世的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体验人生便已经不明不白的被人算计死去,到头来连凶手都不知道,岂不也是很冤,自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想着寻个方法回去,好报仇,但是现在想想,留在这里却得到了更多,虽然可以算是含冤而死,但是上天却也待自己不薄,自己只想要好好的抓住这些,过自己平平安安的幸福日子,想来若是能够和千凌这么一直过下去,倒也不是不可,虽然还说不上是多么爱着苏千凌,或许爱着,她不知道罢了,她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人爱过,还当真不知道爱是怎样的一种东西,现如今,只是感觉不讨厌苏千凌,甚至于觉得有时候苏千凌很是可爱,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人怯懦却又倔强的眉眼,若昕无声的勾了勾唇。
马车的轱辘在宽阔的官道上缓缓的滚过,带着些许的声响,偶尔寒风刮过,御旗猎猎作响,夕阳挂在山头,发挥着最后的一点余热,像是一个灯尽油干的老者,残阳如血,马车的帘子随着寒风轻飘起来,余晖射进来,流转在若昕的侧脸,像是镀上了一层金粉。
注意到了光线,少女缓缓的转头,透过飞起的帘子看了看外面,巍峨的城墙出现在了眼前,如意似乎感觉到了若昕的视线,知道若昕已经睡醒了,便骑着马凑近马车,“主子,咱们要进凤翔城了”。
“嗯”。
“陛下先前传话儿说天色已经晚了,主子若是想去宫里也可,若是想要回王府也可,明儿再去请安便是”。
“嗯,回王府吧”毕竟身边还有个小怀沙,时间不长,但是若昕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拇指摩挲着小怀沙的面颊,就像是那些纨绔子弟不离手的转珠一般,慢慢的摩挲,悠悠的说道“本王回来的事情,王夫知道吗?”
“早上便已经告知孟管家了,只是陛下和长凤卿临时起意去皇陵,回来的晚了,便重新派人说王爷晚上怕是回不去了,孟管家无须安排了,不过王夫前些日子便回苏大人府上了,现下主子您看,是否要告知王夫”。
“不用,本王回来的事情不用告诉王夫”她倒是想看看苏千凌看到自己的样子,也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想自己,或者说自己走了,才合他的意,想来他也是住不下去的,回自己娘家倒也好些,省得惹是生非。
“是,那如意派人告知孟管家”。
“去吧”若昕揉了揉眉心。
烛影摇晃,苏千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海棠花儿金丝纹香囊,很是满意,眼睛看着针线时间有些长,有些痛,不由的揉了揉,墨画体贴的挑了挑灯芯,让光线更明亮些,看着苏千凌愉悦的微笑,自然也是心情不错的“少爷,您这个香囊是要给少主母的吧”。
苏千凌面色一红,却也没有答话,把起身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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