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我们走”再睁开眼,她依旧是那高高在上,傲视群雄的堂堂凤翔国的安凤亲王。
“不!若昕!若昕!你不要走,你不要走”苏千凌却如同什么东西附了体一般,谁都拦不住想要抓住那离开的一片蓝色一脚,却只是徒然的摔在了地上,“若昕若昕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即使跌倒在地,苏千凌还是缓缓的伸出手,想要握住那她的衣衫,想要拉住那最后一丝希望。
可是,那个充满温暖的女子没有再像成亲那天一般转过身回望他,没有再像在皇宫中一般停下步子等着他,没有再像在校场上一般伸出手拉住他,即使她步履蹒跚像一个老者,即使她踉踉跄跄像一个病者,她也依旧坚挺着,骄傲着,背脊笔直,像是一把孤傲的剑,固执的,带着血的即使让自己受伤也要划出这么一道沟壑,隔绝她和他的一切。
他再也抓不住她,无论他如何绝望如何嘶喊,只道苏千凌再也看不到她,直到眼前黑暗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直到四周一片死寂。
直到苏千凌昏厥,墨画才反应过来赶忙跑了过去“少爷!少爷!”
如意看着自家主子失神的靠在床上,心中叹了口气,拿着铁钳子拨了拨火盆,让房间更暖和些,除了拨火炭的声音,房间一片寂静。
“殿下,您要好好休养,免得落下病根才是”大夫看了看若昕,轻声说道,如意放下拨子,忙走过去接了大夫的方子,清霜拿着方子送着大夫出去,如意上前给若昕压了压被角“主子,早些睡吧”。
“嗯”若昕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势躺下,闭上了眼睛,对于若昕这样听话的举动,如意却更加的难受,更加的心疼,知道若昕此时定然是睡不着的,但是想想能这样闭闭眼也是好的吧,掖了掖被角,便走到桌子旁把桌子上的灯吹灭,去了外间的榻上躺下,想要陪伴着若昕。
若昕心里面难受,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便瞧着窗外阴沉沉一片,寒风呼呼的刮着,似乎想要吹翻一切,若昕觉得困倦,却睡不着,闭着眼听着外面的声音,忽而似乎是一枯枝断裂的声音,落在地上的声音倒小了些,想来,外面应该是下雪了吧。
万籁俱静,忽而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若昕也懒得理会,却还是听到了那个名字之后心尖一紧,揪着生疼,不想去听,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主子还在睡”如意看着孟清,看着那脸上的疑惑和茫然,也明白孟清是来问什么的,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在给王府抹黑,如意实在是不喜欢多说什么,不由的皱了皱眉“孟管家,我知道你是来问什么的,只是主子的事情”。
“不”孟清出出声打断,“我虽然想要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只有如此我才能做出准备,毕竟我是王府的管家,主子若是不说,我自然也不会去打探,我过来是要说王夫回来了”。
“哦?”如意习惯性的看了看若昕的卧室,低下头抿了抿唇,终于下定了决心道“主子不想见到王夫,让王夫回去吧”。
如意经常传达若昕的意思,孟清点了点头,没有怀疑,便转身向外走去,如意身后的门却在这一刻从里面被打开,如意忙转身便见着一袭白色睡衣的若昕,那人受了凉气咳了起来,如意大惊,忙进屋子去了大氅披在若昕身上,便听着若昕道“安排好王夫的行礼”。
孟清没有多说话,颔首领命,便退了下去“是”。
看着孟清离开,若昕这才缓缓的转身进了屋子,看着如意明显不解的面色,也懒得解释,只淡淡的说道“如意,莫要自作主张,昨天晚上的事情咳咳”若昕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如意却是红了眼眶,只觉得肯定是若昕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受了刺激才咳嗽起来,忙红着眼眶给若昕倒了水。
若昕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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