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怎么猜拳,还有就是怎么关键时刻耍赖耍疯。
“人啊,有时站好一次队伍,做好一件事,可能就是一生的财富了。”天祥突然有种许多人尽其一生也没有的觉悟。
就因为鲁大牛赌的被人切掉手指,打的半死卧倒在路边污水沟。自己一时看见想验证老夫子刚刚将过的得寸进尺这个成语。当时打的主意是;先鱼肉酒他两个月,在撵他滚蛋,观察这花子的前后区别。
谁知道这货还没来的及叫他滚蛋,自己倒叫“十三缺五太保(被官兵挂了五个)”“请”进了山寨。
这下家里面乱了锅,四代单传呀!正焦急着,鲁大牛脑袋一硬蹭出来跳骂“我日他先人板板,敢打小公子的主意,老子这就去会会他。父亲一听感动的了不得。给钱,给枪,还要给他一大票人。“不用,不用,老子,两杆枪就撂干这群孙子。
众人均不信,不过当天午夜,三个罗罗抬着醉个死猪一样的鲁大牛和抱着天祥敲开了苏府大门,众人才心服不已。
据鲁大牛第二天酒醒说:当时他进了山,不久就迷了路,进不去也出不了山。一直转到下午天快黑了累个半死,正绝望的想自己不会从此要当“野人”吧,那面就听得前头高处有人喊:“你他吗,煞笔呀。一整天在这儿转悠,溜街呀!”
他抬头一看就看到前方山完‘扑通’一声滑到桌子下面醉死过去。
就这样二人被连夜送回,并且附带了五百大洋。罗罗带话说:“大哥们说了,不知道是鲁大哥义子,今送五百大洋,一为给小少爷压惊;二是他们父子向认的喜钱。”说的大家迷糊,唯唯诺诺的含糊应下来。第二天鲁大牛酒醒,大家才知道个究竟。“我怕他们刁难,故意这么说的。”
苏国章一听,连声说好,夸鲁大牛胆大,心细,机警,有勇有磨,是个人物,就顺势叫天祥认干爹。天祥看他那半个耳朵,和半拉子手就没胃口,只是父命难为,只好不爽的磕了几个头。但是不久他们‘五友’又都喜欢上了这个鲁大有,因为他教了他们太多在上学不到的‘知识’。黄二虎就曾经感叹并且赞扬的说过:“太实用了。”
看来认干爹有时也如娶媳妇,不防丑一点,丑点好呀,丑妇能持家,而且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吃‘花酒’,并博得外人的原谅和同情,还不怕有人会给你戴‘绿帽子’。而认丑爹有时也不免有异曲同工之妙呀。
“天祥你即是大有的义子,那也等于是我的儿子。”岑春煊停住话,意味深长的望着天祥。
天祥只好又磕了几个货真价实的撞的地板“咚咚”响的头,嘴里喊:“义父”
“哈哈,”岑春煊坦然的坐受这个大礼,扶起天祥,从怀里掏出一个西洋金表:“这是你的。”
“我靠,这老狐狸连表都准备好了!厉害,厉害。”天祥一连佩服。
“孩子,”老狐狸的称呼立刻该了过来:“你一定非常奇怪为什么,我对招你入军一开始就那么谨慎,而且不但写信去问,还派平儿――他是你干妈娘家侄儿――亲自去一趟。”
天祥摇头,并做洗耳恭听壮,他知道下面可能就是有关于一个天大秘密。
“孩子,你我父子相认之事切不可道与外人。”他又补了一句。
天祥连连点头。
“这是一个关系重大的秘密,决不可教外人知道。只是你我父子情深,加上你已经深陷其中。”
天祥那里也不觉得他和岑春煊父子情深,看来是后者呀,他想。
“其实这事起源于聂飞。”
“叶飞?”天祥猜测。
“不,哦,哦。也对,叶飞其实就是聂飞。”岑春煊望着天祥:“这个‘聂’字能叫你想点什么吗?”
“这些年,要说‘聂’字,出名的只有庚子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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