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是类似调戏的行为,传到君大将军耳朵里,被她以为有人觊觎她老公,事情就没完了。
既然是担任君家的祭长,肯定是低调到极点,御玄阁那边平日是四姑婆在管,我也插不进手,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起这人。
“哦,是说家主大人的丈夫,他姓卓名文华,先是御玄阁玄师,得家主大人垂青,十九岁嫁入君家,二十八岁正式接任皇族祭祀长,他为人庄重,谦和有礼。”夕颜简单地向我介绍了卓文华,“他怎么了吗?”
“呃,我到君家,这件事他有没有反对?”
“为什么会反对呢?”旁听的煌楚莫名其妙地问。
夕颜也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回答:“他不但不反对,还很高兴呀。”
“啊?”
我蒙了。
不是说君月容和卓文君是相爱成婚,夫妻和睦其乐融融吗,先君月容接个“私生女”回家,他竟然还能高兴得起来?不会是嘴上在笑,背后随时准备捅我一刀吧?
“他不会吃醋……我是说,嫉妒?”
“自是不会了。”夕颜很理所当然地道,“家主大人只有他一名丈夫,纵然无女,也不再纳其他夫婿,已是对他用情极深,可惜他只生了两个儿子,他也一直为此感到愧疚,还曾劝过家主大人再娶上两名夫婿,如今家主接您回家,正好了他一桩心事,他怎会妒忌?”我汗,在其他国家游荡久了,加上前世的记忆作祟,我总是记不起兰臻的女尊制度,几乎忘记男人在这个国家地地位很低,只要自己有能力,一女多夫是常见的事,一夫一妻才不正常。
基本上,君月容只是在外面生了个女儿,没有直接纳几房夫婿回家挤兑虐待他,卓文华就已经很满足了,说不妒忌是不可能的,但正因为爱,所以愿意接受,若是为了他的关系而害君月容无后,他才会愧疚一生。
在我内心纠结之际,马车来到了君家门口,大门敞开,面容俊秀的尚侍分立两旁,几名长老等候在门前。
“恭迎家主回府!”
“恭迎大小姐回府!”
月容见惯了这场面,她利索地翻身下马,淡淡点了下头,把缰绳叫交一名近卫兵,目光落到大门正中的中年男人身上,肃然的神色顿时柔和了许多。
此时夕颜也扶着我下了马,知道我身份地长老们都恭敬地低下头,而对我仍有好奇地奴仆则悄悄地窥视着我的模样,想从我身上找出一点私生女和常人地不同之处,那些目光多少都包含有鄙视和耻笑。
不过要让他们失望了,本小姐啥风浪没见过,几名奴仆也敢对我放肆,当真以为本小姐没用的庶出之人可任他们欺凌羞辱吗?
“哼!”
我不冷不热地讥笑一声,把右手从夕颜手上抽回,走上前将目光在君家的长老们身上一一扫过。
“君府的奴仆,素质有待加强。”
淡淡丢下一句话,我朝君月容和卓文华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径自走进屋里。
夕颜紧随在我身后,目光向四周扫过一遍,暗自记下惹我不快的仆人,并且思忖君家对奴仆是不是过于宽松了,既然女皇要住进君家,还是把所有人都换成暗部比较保险。
月容听了我类似警告的话,心头一跳,她拍拍卓文华的手,用目光示意他不要出声。
“华,我们也进去吧。”
带领长老和所有仆从走进君府,在君府大门关上的一刻,君月容的神情顿时冷漠,不用他动手,只见森冷的利刃迅速地刺穿了刚才对我不敬的仆人们脖子上的气管。
暗部动手的速度极快,那些人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空气从破口中泄露出去,痛苦使他们挣扎,却只能从喉咙发出干竭求存的嘶嘶声。气管被刺破之后不会立刻死亡,使人产生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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