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李轩侧目看到一直沉浸在悲伤中的人,他只能坐在一旁养精蓄锐,半睡半醒,也许从现在开始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陪伴在她身旁,直到火车上的喇叭传来甜美的女声:“各位旅客”
“小玉,到了,我们下车吧!”
“轩子,到了吗?”吴号打了个呵欠慵懒的问道。
“到了,别磨蹭了”见吴号和赵兵两人动都不动一下,汪李轩起身走到行礼架上,拿起吴号的背包丢了过去,然后又拿起赵兵的甩了过去,自己又背起一大一小的背包。
一行四人下了火车,他们慢慢的走在人群拥挤的出站路上
“哎呀!”萧玉没走几步就被一个背着半个人高的大布袋甩了一下还差点摔倒。
汪李轩眼快手快,右手臂一捞,揽住差点摔倒的人,而此时的吴号冲着那背着大布袋的人骂道:“你他娘的,赶去投胎的?”
而听到身后的骂声,背着大布袋的人此时脑袋转了过来,虽然说现在是凌晨,在微弱的灯光下还是让四人倒吸一口凉气,那如炭黑的脸也就算了,但那黑脸上的左脸处到嘴角边有条长长的刀疤,就象一条粗大的蜈蚣虫趴在那里,这还不算特别,特别的是他回头冲他们一笑,牵扯到脸上的刀疤真象是蜈蚣复活般,令人看了就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呸!他娘的,这还是人吗?”冲着已经走远的蜈蚣脸,吴号狠狠的啐了一口。
“我看倒象是坟墓里爬出来的”赵兵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也不觉毫毛倒立。
“好了,一路上要小心,不要惹事,我们走吧!”汪李轩右手很自然的拉着萧玉的左手说完后往前走去。
长这么大,不知道走了多少地方,也流浪过不少的城市,萧玉从来没见过这样丑陋,应该是说这样恐怖的人,左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包裹住,才让她平息了刚才的恐慌。
一行四人慢慢的走出站口,迎面是一片片嘈杂声,叫卖声,而吴号被一个中年妇女拉住问:大兄弟要去哪里?要不要住店?
汪李轩见吴号被那妇女纠缠了一会,再看这才凌晨四点,自己对南窑村的路又不熟悉,黑乎乎的天又不好找车,就答应了那个中年妇女先住店,心里却盘算着等住店了再问问南窑村怎么走
在中年妇女的带领下他们四人来到破旧的小四轮货车旁,吴号一见这破车,说什么也不愿意上去,还说什么不坐这拉猪的车,而中年妇女左说右劝还说这价钱收得底,大兄弟就委屈一下,然后自己跑到货车后面蹲着。
吴号坐在副驾驶的位子还一路上大叫憋屈,而老实的司机大哥听到吴号一路上骂骂咧咧且凶狠的样子,连方向盘都握不住了,坐在后面的萧玉看了看身边的汪李轩和赵兵。
“没事,号子就这脾气。”耳旁传来汪李轩的声音,萧玉回头看了看汪李轩也没说话。
就这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吴号就一直骂到了旅社,再看这晕暗的灯光下照射的旅社二字时再也忍不住:“我说老板娘你家是不是开黑店的?坐你那个拉猪的车不说,现在又住这么个破黑店?我可告诉你,我们弟兄三可都是部队转业的”
“大兄弟,这怎么会是黑店呢!就是地方旧点不过价格还是很便宜的,先进屋里面有开水冷水,还有热饭热菜。”听到一声声在叫嚷她的旅社是黑店,老板娘真后悔拉错了客人,但还是耐心的解释。
“呸!他娘的”吴号又想开骂却被汪李轩推着进了旅社。
“姑娘,累了吧!等下先洗洗脸再吃饭吧?”
萧玉见老板娘堆起笑脸问着她:“老板娘,你先带我去房间,我想休息一下。”
“我们不吃也不喝回房休息休息,天亮就走人。”吴号心眼多就怕住上了黑店。
老板娘一看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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