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衣服就去塾堂参加乡试了,把文武状元拿回来给你们啊!”
“嗯嗯,娘亲在家里等着我的宝贝满载状元而归啊!”陈晨双亲开心地点着头说道,他俩第一次感觉到,儿子已经长大懂事,可以放心了!
陈晨答应一声,转身就去换上衣服,踏着早晨清澈的阳光,吹着欢快的口哨,快步向塾堂走去。
他已经偷偷问过小翠花塾堂的确切位置,并不会迷路,可是,他刚刚踏入塾堂门口,就听到了一道满含嘲讽而又嚣张跋扈的声音:
“哟哟,陈废材,你还有脸敢来塾堂上学、参加乡试啊,没被罗家气到吐血,倒地身亡吗?”
陈晨朝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长相非常奇特,嘴巴像蛤蟆嘴,下肢像两条木墩,而双臂修长又像两支瘦竹竿的青年,紧抱着双臂,正带着两个打手似的学生,不怀好意地拦在他前面,眼神阴霾地盯着他说话。
因为不好意思过多去询问小翠花,眼前这个人他并不认识,只好懒得跟他搭话,就准备绕道进入塾堂。
“罗轴少爷,那陈废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不搭理少爷你!”站在那两条手臂像瘦竹竿似的青年旁边,一个打手谄媚地笑着说。
“站住,陈废材,你家小舅子少爷正在问你话呢,居然敢不搭话扭头就走!”另一个打手则是凶神恶煞地对他怒喝一声,二话不说,一掌就朝着他的面上搧了过去。
“哼,就你吠得最欢,还敢向我伸出狗爪,是吗?”陈晨冷哼一声,电光火石般伸出手,一把捏住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啪啪啪”地左右开弓,狠狠地搧了他几个响耳光。
一瞬间,罗轴和他身旁的打手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晨快若闪电般毫不留情的出手给打懵了,平日里胆小怕事,软弱可欺的废材,居然敢狠狠地狂搧他手下的耳光!
直到陈晨把他的手下搧成了猪头,扔在地上,转身就要离开,罗轴和他另一个手下才清醒过来,深深吸了一口冷气,齐声怒喝道:“陈废材,想溜走?给我站住!”
“怎么?你也想让我狂搧上几个耳光吗?”陈晨阴沉地瞥了他一眼。
“哼,被罗家大小姐抛弃的废材而已,也敢在这里如此嚣张!”另一个没被打的打手只是阴森森地盯着他说道,他不知道陈晨为何会突然如此生猛,他并不敢上前靠近他。
“少说废话,陈废材,你这是倚仗家里有权有势,公然在塾堂里行凶,无故残忍殴打致同窗受伤,快拿银子来赔偿吧!”罗轴阴霾的眼珠骨碌碌一转,就咧开那蛤蟆嘴笑了笑,先把帽子扣给他,才能让这只肥羊乖乖地把钱送过来。
“呵呵,是吗?我没看见他哪里受伤了啊!”陈晨戏谑地笑了笑说。
“没受伤?陈废才,你把他打得面目全非,连面颧骨都看不见了,这是粉碎性骨伤,还有啊,他的眼睛被打得血红,眯成一线了,看不见东西了,这是致盲伤!”罗轴撕扯着蛤蟆嘴,得意地拍着他手下的脸颊说。
“噢?被你狠狠地拍打几掌,还真看不见他的面颧骨了,你想怎么赔偿他呢?”反正还没到考核时间,陈晨也就逗着他玩玩。
“什么我拍打几掌?这是你拍伤的,休想狡辩,一千两银子,不,至少赔偿五千两才能放过你!”罗轴咧着蛤蟆嘴,阴阴地笑着说。
“好吧,一个巴掌计算五两,拿去吧!”陈晨说着,瞬间就动手了,快若闪电般一手捏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抡起巴掌“噼噼啪啪”狂抽,等他反应过来惨叫时,早已被陈晨抽成了猪头饼,被扔在地上了。
然后,他又把他的手下狂抽了一顿,让他们三个都变成猪头饼,鼻涕横流,满地打滚,这才施施然离去,到塾堂里等候乡试考核。
新县乡试很快就开始了,陈晨只是等了大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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