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慕容解都快恨死了,心中一紧,皱着眉头道:“皇上,不知吏部尚书奏;草民什么罪呢?”
皇上还没有说话,慕容解立即就站了出来,朝王鹏恶声道:“刁民王鹏,你可知罪。”
听了慕容解的话,王鹏心中稍稍一喜,他捕捉到刚才慕容解话中的语病和一些过错。抬起头,大声喝道:“大胆慕容解,你可知罪。”
王鹏话一完,所有人都愣了,不知道王鹏这又是发什么‘疯’。皇上也愣了,一脸疑惑的看着王鹏。王鹏继续道:“慕容大人的胆子果然够大,草民明明请问的是皇上,可是你竟然敢在皇上前面罪责草民,此乃罪责一。草民虽然没有官位和品级,但是草民终究是‘待审’。在皇上面前,草民才是民。可是在慕容大人面前,哼……恐怕还不是民吧!此乃罪二。刁民,何为刁民。难道慕容大人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一个良民变成刁民吗?似乎就算是皇上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慕容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此为罪三。”
说完这些话,王鹏突然大声嚎哭道:“皇上,朝廷竟然有像慕容大人这么大奸大恶,目无法纪,不将皇上放在眼里的人,草民大为痛心啊!”
‘我日!’所有人心中大汗,全都有点傻傻的看着王鹏‘这家伙竟然是道中的高高手!’皇上也有点傻了,王鹏实在是太厉害了。
王鹏的话将慕容解吓得立即就跪了下来,也讨好大哭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之所以抢在皇上前面回答,那是为了皇上着想啊!古人云:人生话者,定命之。微臣这是不想皇上为了王鹏,而有损皇上圣体啊!至于王鹏说微臣不应该说他是民,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王鹏没有官身,也没有品级,也没有个人固定的身份,只有一个‘待审’之身。微臣也只能说他是民,总能说他是官吧!至于刁民,这更是天大的冤枉。皇上已经说了:在朝堂审理王鹏。律法规定,在堂上民告官,即为刁。皇上……微臣冤枉啊……”
听了慕容解的话,所有人心中都不由的道‘都是高高手啊!’
听了慕容解的话,皇上道:“慕容爱卿说的在理,起来吧!”然后又朝王鹏道:“你也起来吧!”
“谢皇上!”王鹏与慕容解齐声道。都站了起来,两手一抹眼,根本什么事情也没有,哭声也没了。看得皇上和那些将军大为佩服‘太厉害了!’
慕容解向前一步,朝皇上微鞠一躬道:“皇上,微臣要奏王鹏目无法纪,对国家的律法不屑一顾。强制挖取国家的煤矿,损害良田。强买强卖…………”
皇上点点头,朝王鹏道:“王鹏,慕容爱卿所奏之事,你可有辩解。”
王鹏也向皇上鞠躬道:“皇上,草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目无法纪,对国家的律法不屑一顾。强制挖取国家的煤矿,损害良田。强买强卖…………,这如何辩解?”
慕容解道:“你自己做的事情,又起有不知之理。”
王鹏笑着问道:“那慕容大人可知你昨天做了什么事情。”
慕容解嘴角稍微一僵,被王鹏问道了。随即朝皇上拱拱手道:“王鹏,皇上大恩,赏你千亩良田。可是你却不经皇上与朝廷的同意就私自挖取煤矿,私自破坏良田。此等罪过,你可承认。”
王鹏也朝皇上拱手道:“皇上,慕容大人说的事情草民做了,但是草民不认为犯了什么罪过。皇上赏给自己确实是千亩良田,可是田也有很多种,煤田也是田,又哪有破坏之理。再说了,古人云:良者,善也。只要为人为国有所贡献,就是好的,就是良的。煤田不挖煤,难道慕容大人还要我种农务不成。那简直就是笑话,连草都不能长的地务农。有趣,实在是有趣的紧,慕容大人果然是高才啊!”
慕容解一手指着王鹏,整个身体都有点颤抖,显然被王鹏气的不轻。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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