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持续了约20分钟,可是任谁都没有丝毫收获,正当越失望之际,他的对讲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喂,是不是有发现?”
另一头只是传来轻微的“滋滋”声,正当他疑惑之际,一阵很含糊的声音伴随着那“滋滋”声响起:“回去原点,从阳台向外看,你将发现一幅美丽的风景,呵呵呵……”
“喂,你是谁?把话说清楚些,喂喂!!”
对讲机被挂断了,除了“嘟嘟”声外,无论他怎么喊叫都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警察先生?”与他同一组的陶敬息疑惑的看着他问道。
司少玮没有回答他,只是反反复复的念叨着那一句“回去原点”。突然间,猛然回过神,不顾一切的向着“雾隐馆”跑去,而陶敬息虽是很不解,但也匆匆地跟了上去。
他猛得推开安语房间的门,也不停留又跑到阳台,依着那个电话所说的向外看去……
“雾隐馆”面朝南边的海滩,而安语所在房间的阳台向着北边,在夜色中司少玮只能隐约见到不远处的那片断崖。
“警察先生,到底怎么了?”气喘吁吁地跟着司少玮跑来的陶敬息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有个电话,让我回到这里向着窗外看,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司少玮说着话时不经意间低下了头,呼吸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他蹲下身,难以置信地探出手触碰着那悬挂在阳台下的某物,只感觉自己地手掌沾上了粘粘的东西。他缓缓收回了手,在灯光之下,那布满手心的艳红显得格外刺眼。
陶敬息摒呼吸,望向司少玮,神色间的那份震惊难以掩饰。
莫伸出前爪碰了碰司少玮手上粘染上的血,血液还是流动状的,也就是说……“喵喵!!”
听到莫的叫唤。司少玮这才回过了神,他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另几组人的电话,除了要他们立刻返回外。无一例外的都问了同一个问题,“你们组地人有没有分开行动过?”而答复全都是两个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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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的颈部被绳索缠绕着悬于三楼安语房间的阳台下,费力的将绳索解开。又将其搬到阳台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那幅惨状依旧令旁观者不由惊呼出声。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儿,可那白净的胴体却被已被血液染得艳红一片。那血是沿着胸口处的伤口流出的,那伤口很深,呈圆形。但是一时间却不知是由何种凶器造成地。她的颈部有一道深深的印痕。那是之前缠绕着的绳索所留下地。死亡应该对她造成了很大的痛苦。整张脸都因此而扭曲着,可既便如此也能清楚的识别出她就是他们一直在找寻地安语。
那被绳索缠绕着地不止安语一人。还有被绑着挂在她脚踝处地一具傀儡娃娃,司少玮解开了挂着傀儡娃娃的绳索,这与之前在贝思思尸体前发现地属于同一款,只是之前是颈部被刺着锐形物体,而这一具则是在脖子上缠绕着细绳,此外,那傀儡娃娃的胸口位置也像被什么东西刻意凿开一般,留下了一个洞口,洞口四周则被抹上了鲜血……所有的一切都与安语的状况没有丝毫不同。
司少玮轻叹一声,用手抚上了她那瞪得大大的双眼,转头向着其他说道:“各位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问题等明天再说……”
待他们默默离开之后,司少玮终于不再掩饰那一份疲惫,他注视着手上那还未清洗干净的血渍,呢喃道:“看来……凶手应该是同一人才对。”
莫明白他的意思,前后两具傀儡娃娃,无论大小、材质还是形态上都完全相同,同样都是以与两个死者相似的方式被人“杀害”,凶手为同一人的可能性极高。
司少玮注视着那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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