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了一回,不知不觉一夜过去,天已大亮。周晨伸了伸身子,说了句:
“旧的一天过去,新的一天到来。我已困!困!……我要回去睡觉。”
几人愣了楞,哈哈大笑着,各自散去,工作,休息……
七八月份,动乱的事情已经平息,总督锡良和陈宦忙着训练新军。而秦浩这段时间,经常到总督衙门找总督汇报工作,积极认真,接近有早请示晚回报的架势,把巡防营的训练工作,交给了陈涛他们,住在了昆明,除了请示汇报就是结交官僚士绅,大做起了生意。但锡良总督也是高兴非常:新军训练初见成果;地方已经安定,由于秦浩的配合经济上也得到了缓解;而秦浩还真是善解人意,没有任何专横跋扈的地方,还很有用处,不是秦浩,就是练好兵也没有钱和装备,你看现在新军装备都是进口(美国生产)的,也只有秦浩能买到。所以现在看着秦浩很是顺眼。
1908年10月18日,天高气爽,心情很好的锡良叫着秦浩一起去看新军训练,陈宦这个历史有名的北洋大将,还真是个很好的练兵人才,新军训练的有模有样,看到秦浩也跟来观看,此时的他倒也没有什么不热情,他倒是个妙人儿,现在只想着练兵有成,好当新军一镇统治官。秦浩现在也不想得罪这位也算是北洋能臣毛神,虽然他从到云南就没少给自己找麻烦,现在还是满脸堆笑的恭维着陈宦,但见过这么多后世阅兵的他,心里当然在鄙视着他。
参观完,秦浩是一脸对新军的向往和羡慕,先把陈宦训练的新军夸得一朵花,又把对大清忠贞的话几乎说了一遍,最后满脸忠贞耿直的神情对着云贵总督锡良说道:
“我从南洋回国就是想为大清出力,江山永固,所以才投笔从戎,训练团练立志从军,今天看到新军训练更是感到,国家中兴有望,新军军制先进,更能强军。大人,属下临安路现有巡防营20个驻防各地,人员满编,属下是否可以抽下一半编成一标,按新式军制训练,军饷我出。您看行吗?”
锡良这时听到秦浩主动提出改编新军,心中一动,后又想,是不是秦浩又打什么主意,编他的部队入新军,如果他没有其他想法,改变他的部队倒是好事,他的部队本身训练过硬,很快就能成军,现在朝廷督促很紧。离开了地方,秦浩的军权也没多大用。他看了看,满脸真诚的秦浩,想了想,还是先不答应他,商议一下再说。就笑着对秦浩说:
“秦大人,你真是国家的干才。现在朝廷督促我编练新军的事确实很紧,要求三镇编制,现在只有一镇编成,刚上报了陆军部,临安路要能整编,确实太好了,我让练兵处议议再说。”
“定当誓死报效国家。”
几天后,锡良只把陈宦叫去,把今天秦浩的话讲给了陈宦听。这时陈宦也正烦恼,现在混成协扩编成一镇,花费了自己大量精力,得罪了这么多人,刚刚训练成军,上报朝廷,批下了暂编第十九镇的番号,但统治官任命了北洋的崔祥奎,自己还是练兵总办,继续练兵!他也知道总督已经尽力,总督是个大忠臣,但心里还是不痛快,朝廷总是任人唯亲,小人当道。总督对他有恩,听到总督召唤,赶到了总督府。听到总督的解说,他也搞不清楚秦浩怎么想的。心里觉得有问题,可是想不明白,但有一点他知道,秦浩的兵,别人带不了。此时也不想再得罪秦浩,就说到:
“大人这是好事,让他抽调十营成立一个混成协,军费他出,报他为协统,住临安。朝廷批不批是朝廷的事。这事成与不成今后财政上总督府都好办了。”
“对朝廷让我们练兵,又要控制军权,现在多练了一协,就看怎么任命协统吧。”锡良也认为秦浩不缺钱,想要个名声,那道无所谓。而新军的任用和调动归朝廷,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第二天,总督答复秦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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