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庄园里哪儿也没去休息了四天,期间梁媚和席情像是约好了一样轮着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我拒绝到不知道多少次就烦了,索性关机与世隔绝,
我每天照一百次镜子,怎么看都觉得里面不是我是鬼,护士告诉我一个星期可以痊愈,可第二天时那只眼睛红肿到了高峰期,连眉骨都肿了起来,我白天都不出卧房,任凭他们怎么叫,我都不肯出去,纪先生拿钥匙要强行进入,我就趴在窗台上喊,再进来就跳下去,纪先生只好作罢,
等到第四天忽然大片红肿都消退下去,眼睛也能睁开一些,只是还有点疼,我这才结束自己关禁闭的日子,我下楼纪先生刚好和何堂主要出去,他看到我出来,手伏在门框上停下,问我到底耍什么脾气,我说我怕丑,昨天太丑了,
纪先生愣了一下,他觉得我闷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很好笑,他一边笑一边逗我说,“原本也不怎么漂亮,何必要求那么高,”
我不理他,他过来握了握我更加削瘦的手,让我多吃一点把肉重新长回去,然后转身跟着何堂主走出庄园,
第五天时我做了一个大胆决定,把绷带拆下去,回卡门宴上班,
为了防止刺激伤口,我化了非常浅的妆,又到美发所剪了一个新刘海,把左眼皮遮盖住了一些,我对着镜子摆各个角度的姿势,确定完全看不出,才安心去卡门宴,
我到了之后没找妈咪报道,而是直奔霍砚尘办公室,不过他不在,秘书告诉我他在二楼包房会见一个客人,现在不是很方便见我,我没有理她,直接推开她往楼上走,秘书挡了我一会儿,但我气势太冲,她根本阻拦不了我,最后只得放弃,
我找到那间包房,在外面敲了敲门,我听到里面有人说进,我推开门进去,霍砚尘正坐在沙发上和一个与纪先生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谈笑风生,那名男人见到我进去,立刻住了口,欠身端起茶几上的酒杯饮酒,霍砚尘转过身来,他看了我一眼,我对他说,“我有重要事和您讲,”
他听罢蹙了蹙眉,“没看到我和付老板在说话吗,”
“我的事更重要,事关重大,我也只说这一次,”
我很少这么坚决和严肃,霍砚尘察觉到不对劲,他对那名男人说了声抱歉,男人很理解,让他随意,霍砚尘和他碰了一杯酒,然后招手让门口服务生去把梁媚请到包房陪付老板,他这才起身跟我出来,
他推开对面一间空包房,我没等他开口问我,就直接开门见山问他,“你知道卫坤吗,”
他一愣,“卫坤,”
“卡门宴三个月前招纳进来六名古惑仔,作为你在道上有任何风波的首席打手,其中一个叫卫坤,”
霍砚尘点头,“是有这么个人,”
我问他,“底细你查到了吗,”
霍砚尘说没有,“他没有底细,过去很干净,就是普通人,”
我笑出来,“一个人怎么会没有底细,除非是被抹掉,”
他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你什么意思,”
“因为他的底细被纪容恪抹得干干净净,霍老板的确很有人脉,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要屈居纪容恪之下,毕竟在华南他比你多混两年,可不是白混的,其余五个古惑仔我不知道,这一个,是他的人,”
霍砚尘整个人僵了一下,他有些难以置信我的话,他靠在沙发背上,从茶几底层取出牙签盒,掏出一根,叼在牙齿间,“你有把握吗,”
我笑着说,“当然有,”
他抬眸看我,对我忽然间的转变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对纪容恪十分忠诚吗,让你做点事比杀了你都难,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
我垂着眼眸,我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现在只要提到纪容恪三个字,就觉得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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