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没有说过这辈子都承诺不了你(第2/3页)  红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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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嫉妒,”

    “我没有嫉妒,”我倏然冷声打断他,“我只是觉得悲哀,为三六九等的人生而悲哀,为蜉蝣和老虎之间的差距而悲哀,为过分不幸和过分幸运的人而悲哀,”

    他将裤子两侧的纽扣系好,隔着窗纱望向外面影影绰绰的朦胧街景,湖水泛起金灿灿的涟漪,有一群鱼嗅到了食物的气息从远处聚拢在水面欢快的拂动,两旁环绕青山拱桥,我和他就这样不言不语并肩凝望这个世界,这一刻与世无争岁月静好,可我知道它长久不了,

    我以为这个话题过去了,可当我转过身时,他忽然又在我背后说,“嫉妒并不可耻,这是人的本能,如果没有了嫉妒心,就失去了欲望,没有欲望的人,拿什么去掠夺去争抢,活得如一具尸体,”

    我盯着面前放在地上的巨大鱼缸,盘踞的墨绿色水草中匍匐着一面紫红色珊瑚,金鱼在上面来回摆动,都是一些很特别的品种,颜色也串得花哨,一看就极其贵重,我看着那些东西愣神之际,纪容恪忽然从我身后冲上来,他以我惊讶的速度将我身体扳正,捏着我下巴唇迅速压下,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他的举动让我莫名其妙,我头脑一片空白,唇间除了濡湿的舌尖在蠕动,就是那一股浓烈苦涩的咖啡味,我呜呜挣扎了几下,他忽然发了狠,尖锐的牙死死咬住我嘴唇,我和他的口腔内都蔓延了一丝血腥味,是我的血,他咬破了我唇瓣,

    我将他用力推开,手指在疼痛的位置轻轻上抹了抹,果然指尖沾了血,我朝他怒吼,“纪容恪你发什么疯,”

    他两只手仍旧没有从我肩膀上移开,他死死捏住我骨头,我甚至听到一声嘎吱的脆响,他直视我逼问说,“每一个人都在赌,只有你不敢赌,你连路的一半都没有走出,就妄想知道终点是什么,我的确没有承诺过你,但我也没有说死过这辈子都承诺不了,你只有二十四岁,难道你的时间比四十岁的我还等不起吗,”

    他声音很大,由不得我听不清,我脑袋轰地一声,似乎是无数只炮仗一齐点燃,将我世界炸得四分五裂,断壁残垣,

    我盯着他眼睛里射出的光,那是一缕凶狠的无法压抑的逼迫我的光,我们两个人以这样姿势僵滞不动互相凝视了彼此很久,他的气势越来越足,我却越来越弱,到最后他是巍峨的群山是炼钢的烈火,我却成了柔软的池水,凋零的残花,

    何一池听到叫喊以为发生了什么,他从二楼书房出来,疾步往楼下走,纪容恪迅速松开了我,他手插回口袋里,脸上恢复了以往毫无波澜的平静,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狂想出来的幻觉,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就这么经我遗憾错过,

    纪容恪在更衣室换了西装,带着何一池驱车赶回贺宅,我没有告诉他我会过去,至于何一池会不会讲,我无法掌控,反正不久后也要见到,隐瞒不了,

    我拉住保姆询问她卧室在哪里,她放下手上的活儿将我引到二楼一个十分宽敞的房间,我进去后只打量了半圈就愕然愣住,不是因为它精致奢华的装潢,而是这个房间的庞大双人床有两个枕头,纪容恪的内裤还赫然躺在上面,他似乎做了长久安营扎寨的准备,卧房里有关他衣食住行的东西一应俱全,而且备份很多,贺润虽然懦弱,他一个出差的借口就可以搪塞,但他不回去早晚会被贺归祠调查出来,贺润是他掌上明珠,这份委屈他绝不容,

    最关键卧房内没有独立浴室,是一个打通的开放型,只隔了一层玻璃,连个遮挡的帘子都没有,浴霸和浴缸正对着床尾,意味着我洗澡时候,如果他在房间,他可以全程品着红酒听着音乐无码观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欣赏每一寸,

    我气得牙痒痒,纪容恪这只老狐狸他还真会享受,以为我瞎看不透他的风流诡计,

    我此时也没工夫计较,我匆忙打开衣柜翻找合适的衣服,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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