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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贵这个人,我认识很多年了,跟他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这次我找他借钱,他给的月利并不高,只有六分,还算可以。我跟他说好了,借两个月,六十天后还他,到时候,连本带利也就五百六十一万多点,对咱们来说,还是没有什么压力的。
再说了,咱们现在不找他借,还是找谁借呀?
前段时间,燕京分公司这边出事的事情,早就传回冀南市了,银行方面对我们公司的资产状况表示严重担忧,不肯借钱,工行的刘副行长肯借两百万,都是我求爷爷告奶奶,又答应给他十万块钱回扣,他才答应借贷的。”
殷学宸的话充满了深深的无奈,俗话说一事顺c事事顺,一事不顺c诸事不利,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自从燕京分公司出事之后,他做什么都不顺,一桩又一桩的难题扑面而来,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在看守所呆的那几天,把他的雄心壮志消磨了不少,再加上他年纪也大了,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那股不畏艰险的冲劲,只想着能够渡过眼前的难关,将来能够安稳地把公司传到殷仙儿的手。
只是照眼前的情景来看,能不能保证殷氏企业的资产不缩水,业务不压缩,他都没有一点的底气。
殷学宸不希望自己奋斗了一辈子的殷氏企业,到头来,又返回原点,更不希望他唯一的女儿失去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他现在唯一的希望都押在了孙泽生的身上,希望能够借助孙泽生,实现翻盘,咸鱼翻身。
这样,将来等他老了,女儿接手了殷氏企业的大权,他也能够安心的养老,和妻子一起含饴弄孙。
殷仙儿清楚地感觉到父亲声音透露出来的疲惫,她的心一疼,“爸爸,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你是家里的顶梁柱,是我和妈妈的依靠,你要是垮下了,我和妈妈该怎么办?你可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殷学宸呵呵一笑,故作轻松地说道:“我的宝贝女儿会关心人了。你放心,爸爸的身体还好的很,再替我女儿掌个十年八年的舵,不会有丝毫的问题。好了,仙儿,不说了,你好好学习,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有爸爸在,天塌不下来。”
挂断电话,殷仙儿久久沉默不语,她前所未有地体会到了父亲维持殷氏企业正常运转的艰难,做为父母唯一的儿女,她却多少有些无能为力,只能在旁边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
良久,殷仙儿站了起来,走出了宿舍。
她刚出宿舍楼,守在附近的那个女保镖就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走了过来,“小姐,下这么大的雨,你去干什么呀?”
殷仙儿说道:“在宿舍呆着闷,我想在外面转转,散散心。”
“这么大的雨,去散心?”
女保镖有些无语,不过她看得出来殷仙儿心情不是很好,故而也没有劝她,她又变戏法一样,拿出了另外一把雨伞,递给了殷仙儿。
这时候,徐云津乘坐着出租车抵达了丁书隶所说的那个咖啡馆。
这个咖啡馆装潢的非常西式,档次显得很高,燕京电影学院很多师生不管喜不喜欢喝咖啡,都经常往这里跑。
这里的生意很好,经常客满,不过今天暴雨倾盆,咖啡馆里人不是很多。
徐云津打开车门,撑开雨伞,从车上下来。
丁书隶一直在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他见徐云津过来了,连忙从咖啡馆走出来,迎到了门口,“徐云津,你过来了?”
徐云津有些不善地看了丁书隶一眼,她想起了刚才打出租车时,那狼狈的一幕,顿时对丁书隶恨得牙根直痒痒,要不是丁书隶今天挑事,她怎么可能搞得那么狼狈,害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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