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某国产轿车驶了过来,仓库的大门洞开着,孙泽生站在门口,朝着那辆车招了招手,轿车径直驶入到了仓库里面。随后,孙泽生按动按钮,把仓库的大门彻底的关上。
白涌泉从车上下来,握住了孙泽生的手,“孙总,谢谢,谢谢你及时的挽救了家舜,也谢谢你能够理解我的难处。”
“白部长,你客气了。白少说过,我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焉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头再说。你先看看白少的情况吧。”孙泽生无意跟白涌泉多客套什么,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等把白家舜治好之后,再说。
“部长,你看”白涌泉的秘书包天翔指着被孙泽生困起来的白家舜,“孙总,这是个什么意思呀?”
孙泽生说道:“听过评书少帅传奇吗?当初解放前,东北三省的少帅吸毒,后来为了戒毒,就是把自己捆在椅子上,硬顶下来的。我捆住白家舜,也是为了防止他毒瘾发作,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放心,不会一直捆着的,最多也就是几天的时间。”
白涌泉说道:“孙总,你费心了。天翔,什么都不要问了,一切听孙总的。”
“部长,不是我信不过孙总,孙总不是大夫,学的也不是医科,他真的能够把家舜治好吗?我持怀疑的态度。还是把家舜再送到戒毒所吧?千万不能耽误了治疗呀。”包天翔倒也不是刻意的针对孙泽生,任谁也不会相信孙泽生能够治好一个要复吸的瘾君子。
孙泽生淡淡地笑着,没说话。他在等白涌泉表态,如果白涌泉说不让他治了,他马上让白涌泉把白家舜带走,以后,白家舜的事情,他就不管了,说句不好听的,白家舜是死是活,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如果白涌泉坚持让他治,那他就救白家舜。
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哪怕他可以用事实来证明包天翔是错的,他也不费那个工夫。反正他已经救过白家舜一次,这次也是他及时发现白家舜复吸,就凭这两件事,就足以让他跟白涌泉有着比较好的互动基础了。
白家舜摆了摆手,“天翔,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在家舜在戒毒所强制戒毒的时候,我曾经咨询过有关的戒毒专家,从他们那里了解到,如何攻克复吸难题,直到现在还困扰着全世界的科研人员,只要是复吸的,基本上就等于没救了。说句不好听的,我让孙总来救家舜,也是抱着一种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念头,让孙总试一试。当然,我也相信孙总既然主动揽下了这件事,或许真的有办法。孙总,拜托你了。”
孙泽生点了点头,“多谢白部长的信任,我会竭力而为的。白部长,包秘书,这是我刚才录制下来的一段视频,你们可以先看看白少发作时候的情况。”
孙泽生把他的手机递给了白涌泉,上面播放着的正是刚才孙泽生跟白家舜谈话的全过程,当发现孙泽生说出‘伊丽莎白’四个字,白家舜像着了魔一样,白涌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包天翔连忙从白涌泉手把手机拿过去,还给了孙泽生。
“白部长,你要是觉得有必要的话,我可以把白家舜弄醒,你亲自试一下。”孙泽生说道。
白涌泉一脸痛苦地摇了摇头,“不用了。孙总,你能不能给我分析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一喊‘伊丽莎白’这四个字,家舜就会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孙泽生说道:“白家舜可能是让人施了催眠术。据陈茉莉小姐说,白少在五天前,曾经和伊丽莎白见了一面,之后,只要陈小姐在他的面前提起伊丽莎白这四个字,白少就会变得焦躁不安,就在不久之间,白少在我们学校门口的茶座跟我谈一笔生意,我无意当问起了伊丽莎白的情况,结果白少就突然从茶座冲了出去,等我找到他们,白少已经毒瘾发作,差点就要吸食海洛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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