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黑狗不知什么时候跑回来了,那只包子砸中的是它的鼻头。
“啊,对不起。”凤歌双手合什向它道歉。
黑狗闻了闻地上的包子,愉快的吃掉了,用行动表示什么叫“肉包子打狗”。
“完了,它会一直跟着你了。”金璜笑道。
此时天色已大亮,凤歌出门,走到那只黑狗前面:“你想跟我走?”
黑狗又傲娇的一扭头,摇动的尾巴出卖了它真实的内心,凤歌叹了口气:“我真怀疑你是一只猫。”
黑狗的前爪抬起,又拍在泥地上,超级凶的看着凤歌:“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出身!”
凤歌揉着太阳穴,转身看着背后的金璜:“它同意你给它配音了吗?”
金璜看着黑狗:“喂,你反对吗?反对就在地上打个滚。”
黑狗默默的看着她,卧倒,翻滚一周,起身,完成!
整套动作完成度非常高,动作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滚完之后,它再次昂起头,全身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傲然。
“死狗!”与金璜的咆哮同时到达的还有一根粗大的树枝,树枝带着呼啸的风声向黑狗身上落下,黑狗机敏的向凤歌身后一蹦跶。
脆弱的枯枝拍在泥土上,应声而断,一根尖利的断枝被巨大的反冲力弹起,飞向凤歌的眼睛。
凤歌一惊,向后退,却被地上的草根绊住,眼看着她的命运是眼睛被刺中后还要摔倒。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从侧面飞来,将断枝击飞。
紧接着,一道灰影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凤歌身旁,将她扶住。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将你视为危险,杀掉。”关林森看着金璜,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说着要将她杀掉。
金璜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低着头,准备去捡飞出去的飞梭,却发现那只黑狗已经把刚才射飞断枝的那枚飞梭给叼回来了。
“哼”金璜傲娇的扭过头。
这一幕为何如此熟悉,凤歌揉着太阳穴:“我觉得,这狗是来找你的,不如,你就养着吧。”
关林森又不见了,凤歌已经习惯了暗卫会消失的基本属性,依旧与金璜说说笑笑,还有一只黑狗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旁。
“你现在要回宫去说税赋减免的事吗?”金璜问道。
凤歌摇摇头,她看着村民家屋顶上升起的袅袅炊烟:“为帝王者,应该看的是全局,筹划的是天下,设定一条规则就要想到所有可能造成的后果税赋减免,只怕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那就快走吧,今晚我可不想再睡在这种地方了。”
***
“前面就是丰县,啊,我要去吃好吃的!”金璜一口气冲上山头,“我与红烧大排的距离只有一个山混蛋!”
凤歌气喘吁吁的挪到山顶的时候,发现丰县的城门正在缓缓关闭,偌大的城门变成只容两人过、只容一人过、一条小缝,无缝可钻
丰县的城门已经严严实实的关上了,再次开启的时间,是明日五更。
凤歌有些歉意的看着金璜,如果不是因为她,金璜这会儿只怕已经在吃第二顿了。
“没事,”金璜摆摆手,“等天黑了再想办法进去,这墙不高,我随便就能进去了。”
凤歌听着这个好主意,用力而坚定的摇头,恒国法度有规定:城门关闭之后的,只有持特别许可的人才能入城,否则都会被当成奸细,格杀勿论。
游历期间的储君除生死关头、国家危机之外,不允许向任何外人曝露身份,如果为了开城门这种小事就要亮明身份,很快就会被召回宫中,然后要迎来无穷无尽的谏书、指责,轻则禁足思过,重则废除储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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