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军帐之中。
“你猜,你的大殿下还会派来多少人救人?”高玄武好整以遐的坐在一旁,看着被捆在床上的金璜,金璜似乎也是不着急,手脚都被铁链捆着,身体却很放松,眼睛闭着,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高玄武无法看着她如此无视自己,于是恶劣的凑上去,他的气息喷在金璜的脸上,吹起了她的发丝,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
终于,金璜忍不住睁开眼睛:“凑这么近干什么!”
见计谋得逞,高玄武露出得意的笑容:“还以为你真的睡着了,想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的调戏你一下。”
“幼稚”金璜对这个北燕大亲王如同三岁小孩的举动表示很无语。
高玄武则不这么认为:“你觉得我这叫幼稚?看来,你很喜欢北燕其他人的行径?”
“北燕其他人是什么行径?”金璜故意问道。
高玄武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危险:“他们把所有的女人都看成是牲畜,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们抓走的女人们,都是没有衣服可以穿的,他们将那些女人们像羊羔一样的圈着,她们也光溜溜的就像羊羔一样,他们随时随地会摸到她们的身边,强迫她们做任何他们想要让她们做的事”
说到这里,他停下了,盯着金璜的眼睛,金璜对北燕那些臭名昭著的男人们的事迹有所耳闻,她也曾经想过,自己如果落在北燕人的手里,会是何下场。
但是没想到,她遇到的,真正意义上的北燕人,却是北燕的大亲王,深受南朝文化影响的高玄武,虽然长相还是北燕人的粗豪气质,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任何强迫的事情,一直很守礼克制,就算是她在他的房间里装昏迷装了那么久,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占她的便宜,一次也没有。
这让金璜已经忘记了北燕人的本性是怎样的,直到今天,再一次被高玄武提起,她才回想起在传说中,北燕的男人们的行径。
那才是真实的北燕男人,而不是传说。
金璜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高玄武展开了一个魅惑至极的笑意。
她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魅惑二字,会在她身上出现,简直就好像日食月食那样的罕见,可是,偏偏现在就出现了,这一笑,让原本想逗她的高玄武心中一动,嘴上说着:“你这又是想要搞什么花样。”一方面,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也,没什么,就是头有些痛罢了。”金璜声音柔柔的。
“头有些痛?”高玄武不明所以,接着,他觉得脖子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都告诉过你,头有些痛了。”金璜看着高玄武倒下的高大身躯,做了个鬼脸。
来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她身上缠着的铁链给去除了她,待金璜看清来人,脸上露出笑意:“你们可算是来了呢。”
丰县,子时,县衙后院的楼中。
凤歌端坐在一盘没有开局的棋秤之前,她静静的闭目养神,整个后院里此时空无一人,唯一的院门是锁着的,就连刘婶都不在,而林翔宇此时正在他的书房中,并不敢过来骚扰大殿下的冥想。
太阳的影子从雕花窗格探出,温暖的阳光被投进房间,落在地上,落在棋秤上。
没过多久,一只雪白的鸽子拍打着翅膀落在窗边,鸽子抖了抖自己的身子,拍了几下,接着闲庭漫步般的在窗边走来走去,轻轻的啄着窗格,凤歌睁开眼睛,将窗户打开,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竹筒取下来,倒出里面装着的薄薄竹心纸。
“日夜兼职,辛苦你了。”她轻轻的抚着手中的鸽子,接着,她又写了几行字,装回竹筒里,又撒了一把米在窗台上,鸽子的头一直低着,直到将米粒全部吃完。
不一会儿,窗边的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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