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之前就可以看出,书奇并不想祀星族的人与灵楼十八卫交手,并不是因为他怯战,而是因为他不想天下大乱。但是,既然书奇既然还没有回去,而是继续跟着众人,虽然一路都在想办法拖延时间,但是最终仍是需要回到京城参加大比,就说明,他依旧需要做为祀星族的人打入灵楼的内部,如果不是为了月神,那就是
书奇是祀星族针对于大恒皇朝的卧底,而且,不是冠冕堂皇的那个祀星族为了救回祭司月神而设的卧底,就算月神的失踪与灵楼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祀星族也一点都不想把这件事一笔带过。
仔细想想,如果祀星族的人真的这么关心他们的祭司大人月神,又怎么会不让藏书楼的侍卫悄悄的潜入各处,先寻找到月神影踪,而是却处处让藏书楼的侍卫们张扬着祀星族的名号,来与灵楼做对呢,他们难道不怕那个在传说中,已经落到灵楼手中的月神被灵楼的人当做人质给撕票了吗?
因此,从最终的结局来看,月神在离开祀星族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成为了祀星族可有可无的一个东西,只是打着她的名号,可以方便祀星族做出一些对朝廷更多不利事情的理由和借口罢了。
就是因为藏书楼侍卫那样的招摇,才让凤歌感觉到这一切都很不简单。
书奇有些慌张的转头看了一眼月神,见她依旧躺的好好的,睡容安祥,他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又往火堆里丢了一根柴火,让这个冰冷的深山之夜稍稍多一些温暖,小金虎也又伏下身子,与月神拱在了一起。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竟然从一点点小事之中,就看出了这么多细节,而且分析也很对。只不过,希望你能不能不要对祭司大人说这种事,毕竟”书奇没有说出来,但是凤歌也心知肚明,平时处处受宠,忽然有一天发现,所有的宠爱都只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泡影,说被放弃就被放弃,那种感觉,将心比心,凤歌也是受不了的。
“不知凤姑娘家中是何门第,竟会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就算是在男人之中,如你这般的,都不多,不错,你都猜中了,着实厉害。”
这是书奇发生内心的称赞,只不过,凤歌却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了不起,这已经是一种很简单的本能,对她来说,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的常见。
“不过,今天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平时都不怎么爱说话的你,说了这么多呢?”书奇说着,便再一次提起了手中的巨斧,而卧在一旁的小金虎,也顿时警觉了起来,站起身,走到书奇身旁。
凤歌淡淡的看着他,竟然又从容的闭了眼睛,靠在树边。
对她的淡定,书奇深吸了一口气,笑着摇了摇头,强敌环伺之下,她还能闭得下眼睛,睡得着,那也是相当的了得,虽然,从理论上来说,她的确除了闭上眼睛躺下之外,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但是真的可以做到不做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给大家惹麻烦,能有如此认知的人,真心的不多。
书奇活动了一下手腕,又起身,活动了一下腿,接着,他将自己的手中巨斧一挥,又示意小金虎不要随便乱叫,将睡着的人吵醒,然后,一阵风刮起,篝火的火焰顺着风势微微一动,接着,又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在书奇的身旁多了两个身影,一个是关林森,一个是金璜,金璜一向都没有正形的脸上,此时也透着十二万分的正经,整个人就好像在林中的阴魂一般,随时都会出手取人性命。
书奇在火旁冲着林子里挥出巨斧,一道如同冲击波一样的气息,从林子里刮过去,所过之处的草与树枝,纷纷折地,林子里,隐隐传出了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
“凤姑娘,既然你看这些事情很透,那就不要再继续装傻了,我今天把话就说在这里,你我等人能在一处,只不过是一时的缘起而已,而且从当今天下的局势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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