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喂,地鼠,我是杰哥,你马上到”
“什么你是杰哥,你怎么拿着阿兰的电话,你怎么会跟阿兰在起”
阿杰的话刚说了半便被地鼠打断,声音是那样愤怒。阿杰哭笑不得,对着电话继续说:“地鼠你听着阿兰现在有生命危险你马上过来”
“什么生命危险出什么事了”
“过来就知道了”阿杰把地址告诉了地鼠,便挂了电话。
没会儿警车响着警笛到了,车上下来几个人,阿杰便忙迎了上去。那个年长的警察听了阿杰的简单介绍,便让个人照看着阿兰,其他人便跟着阿杰朝松林的方向走去
这是副怎样的惨烈的现场啊腕口粗的松树倒了片,三个壮汉倒在地上不知死活,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两个从胳膊肘处断下来的胳膊的两只手竟然还连在起,手指交插相握,两个筋从胳膊肘处翅炸着,白瘮瘮的。办案多少年来从没有看见过这么可怕的现场。年长的警察说了声:“保护现场”便拿起相机“嚓、嚓、嚓”地照了起来照完后他又拿出了手机像是在向上面的领导汇报,他边讲述着边又在听领导的安排,脚下的皮鞋不断地打着立正,嘴里说着:“是、是、是”
放下手机后,他对另外几个人说:“增援组马上就到,局长命令:封锁现场,马上行动”
“是”那几个人听到命令后,马上掏出来腰里的枪,半蹲着身体,举着枪向四处张望着
阿杰掂念着教授的女人,便和那个年长的警察打了个招呼,朝公园门口走去。刚出公园大门,就听到很多警车响着警笛,呼啸而至。还有几辆加长的大面包车也跟着停了下来,从里面出来了二、三十个特警队员还有几条狼狗。只见他们快速地站好队形,这时辆黑色轿车“嗖”地下停在了特警队面前,从车里走出来个人,只见他快速地走了两步来到了队前。
对员们“啪”地下打了个立正,行了个集体礼。他还了个敬礼,接着向队员们讲了些什么。对员们齐喊了声“是”便牵着狼狗跑向了公园里面。
阿杰吓得直冒汗,活了这么大还是头次看到这阵势。这四个歹徒到底是什么来头这时阵“呜哇、呜哇”的响声惊醒了他,救护车到了他朝阿兰躺着的地方看去,阿兰还倒在那里昏迷不醒。这时从救护车上走出来两个人推着担架车,边跑边问“伤者在哪里”阿杰忙向她们挥着手阿兰被迅速地放到了担架车里,“伤者的家属在吗”救护人员的问话,提醒了阿杰,这个地鼠怎么还没到他边在心里面埋怨着边朝四下寻觅着
“杰哥,我在这里”转过头来,看见地鼠气喘吁吁地正从前方朝这边跑来。他赶紧迎了上去让地鼠上救护车去陪护阿兰,地鼠点头表示明白,便步跨上了车。随着车门“砰"地声响。救护车风驰电掣地开走了
阿杰这才缓了口气,坐在了公园门前的台阶上。他感觉脖子上有些痛,低下头看了下像是道勒痕,便把衣领上方的扣子解开。突然,他怔住了,玉虎坠子没有了他想起来了,是那猿哥第二次袭击他的时候,顺手牵羊,把上帝之玉给拽走了
心爱的宝物没了,阿杰钻心般的疼痛,他手摸着头在不停地晃动这时那个年长的警察和刚才那个给特警队员布置任务的人走了过来:“老先生,这是公安局的高局长,想和您了解下事情的经过。”正在痛苦中的阿杰听了那个警察的介绍,慢慢把头转了过来,灯光下,他的脸色腊黄,无精打采。还没等答话,高局长开口了:“老先生您是不是受伤了”并探过头来,发现阿杰正手摸着头,悲痛万分,就用手去挪阿杰的手,挪开后他看见阿杰的头发像是被人揪过似的,凌乱不堪,头皮上还有许多血渍,说道:“快立刻送往医院。”
“是”那个年长的警察个立正后,转身就要去布置任务。“慢着,病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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