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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医生所说的,我被安排了第二天进行植皮手术。
打好了麻醉针,我晕乎乎的,很快就在手术室睡着了。
秦牧之对我很用心,安排了最好的医生,也准备了最好的医疗设备,这一切都让我很感动。
虽然这里终归是秦牧之的家,不是医院,但比在医院还让我有安全感。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还是做各种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遇见隔壁邻居,说是要给我介绍男朋友,对方是个留洋回来的海归。
我梦见妹妹从床上跳起来,问我哪件裙子适合穿着去约会,脸上浮动着青春的活力,脚上穿着小白鞋。
我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期,穿着碎花裙子,风吹动我的头发,我在去上课的路上。
一群男孩子围着我转,问我喜欢吃卫龙的辣条,还是棒棒冰。
我说我喜欢吃麦丽素,其实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然后第二节课,课桌的桌肚里就会塞满纸条和麦丽素。
我一个一个的拆开纸条,粉色的纸条,绿色的,蓝色的。
那些纸条基本都是表白的信息,不过也会有几个是骂我的纸条,说我勾引了某某男生,还臭不要脸的勾搭校草之类的话。
而那些纸条就像是一根根绷带一样,风一吹,从我手上一直滑到脚边,那么长那么长,那么长,没有尽头
对面站着秦牧之,我跑过去抱住他,我声声喊着他的名字,哭的稀里哗啦。
我从地上捡起那些堆积如山的纸条给他看,我说,你看,你知道么?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你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
我跪在地上哭的伤心欲绝,秦牧之还是转身离开了。
然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旧是个木乃伊,只不过枕头被我哭湿了。
我看到了秦牧之和林可儿,他们在我身边趴着,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都睡着了。
屋内洒满阳光,我心爱的爱人和朋友一左一右的陪在我身边,我咬着嘴唇,又差点哭出来。
我可以轻微的动一动,但是我的手是没有触觉的,因为五根手指都绑着纱布。
我摸了摸秦牧之的头发,还是那么浓密,也不像是四十几岁的人该有的样子。
窗外吹进凉凉的风,叶子被吹的沙沙作响,我把这一天当做是自己的重生。
秦牧之仿佛感应到了我的动作,他迷离着双眼抬起头看我:“唔,你醒了。”
我微笑着看了看他,其实也看的不够真切,因为我的头部也全都是绷带,透过轻薄的纱布看过去,秦牧之的脸朦胧而优雅,很想亲一口。
“怎么样?感觉还好么?”秦牧之揉了揉眼睛,显然还是很疲惫,眼底还有点青色的黑眼圈,然后他注意到我的枕头,一怔,问我:“怎么哭了?”
“还好”我哑着嗓子说:“只不过是梦见了以前的事。”
秦牧之垂着眼,没说什么。
他站起来,顺便把自己腿上的文件夹一一挪走。
他一定是在陪我的时候还在看文件,他那么忙,但这几天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我。
站起来的时候,他应该是腿麻了,所以走路有点别扭。
我心里暖暖的,他陪着我一定是寸步不离的。
林可儿也醒了过来,捂着嘴巴打着哈欠:“月月你终于醒过来了。秦总看了你三天三夜终于累的睡着了”
刚睡醒的林可儿是没有大脑的,因为我看到秦牧之一张黑脸,瞥了林可儿一眼。
他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为了我不辞辛苦吧?
但是林可儿的大嘴巴已经给秦牧之出卖了。
林可儿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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