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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流产的第一个孩子,还是我的孩子,对么?”秦牧之有点凄凉有点失望的说着,他拧着眉头看着我,心痛至极。
在我身上,秦牧之失去了两个亲生骨肉,他怎么可能不心痛?但是我又何尝不心痛呢?
当时如果我没有流产,那孩子生出来可能和阿仇差不多大了,也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
我沉默的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我知道了。”秦牧之漠然说着,他自然是明白,我不说话就是表示默认了。
秦牧之不再说什么,只告诉我好好养病,然后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呆滞的看着天花板,笑了。
我的一切都没有了吧?他们都消失不见了。
我摸索着,抓到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星辰,你在家么?”
“在家呢,姐你怎么了?我听你声音不怎么开心啊?”
“没怎么,我想去你那里住几天。”
“来我这里?你跟姐夫吵架了?”星辰追问。
“没有,我是因为怀孕了在家住着觉得憋闷,想到你那让你陪我说说话。”我忍着心里的疼痛说谎。
“那好呀,那我收拾收拾家,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呢?”
“过两天吧,到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
“好啊,那我等你咯”星辰快活的答应了。
我挂断电话,死一般的沉默着,房间里的空气真不好闻,一股臭鱼的腥味。
“周妈,周妈”我喊叫。
周妈跑上来:“秦夫人,怎么啦?”
“把窗户打开,放放空气。”
“不行啊,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受风。”周妈说。
我瞪了周妈一眼,周妈立刻哑口无言。
我也就只能欺负欺负周妈了是么?呵呵。
我换了一种神情:“只开一扇窗也行,这味道我实在受不了。”
周妈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那秦夫人你等一下。”
周妈小跑着去了楼下, 应该是去请示秦牧之了吧。
过了一会儿,周妈跑上来,说可以开一扇窗。
我说:“那就把书柜那边的窗户开开吧,离我远一点的还好些。”
周妈答应着,将窗子打开。
我将被子盖得更严实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敢睡,我怕又做噩梦。
秦牧之沉默着离我而去,这是他心灰意冷的反应。他不吵不闹,他默默地走了。
冷风从窗外灌了进来,从我醒来直到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再也没有人踏进我房间一步。
我在床上躺的腻歪,感觉越来越冷,想着不要喊人了吧,这世间周妈应该准备睡了。
于是我披上毛毯,走到窗前。
这一整条街,没有一点灯光,倒是远处不知是不是市区内,灯火通明的。
我羡慕遥远的热闹,也庆幸那热闹与我无关,我可怜自己如今冷冷清清,也深感这被虐的痛快。
身上痛,心上也痛,我不知道老天爷留我一命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让我跟命运搏斗还是让我自生自灭?
窗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一场春雨一场暖,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关上窗,我抚摸着书柜,随手挑了一本月亮与六便士走回到床上。
盖好被子,我在床头灯的照射下,读起书来。
很久以前,我不也曾经是个文学爱好者么?而后为什么不喜欢,也静不下心去看书了呢?因为人年纪越大,越不再相信世间的公正大义,相反的,定力全都用在抗衡生活的重压和不公上面,至于读书,可能也就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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