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回去后的事情回去了再打算,这边的先应付:
“关掌门哦不,关先生,既然贵派秦掌门有要事相传,岳某不打扰,就此告辞。 今后还望多多关照。”
明显地变得尊敬起来,说话的口气软了许多,连“我”字都改成了“岳某”。关药音心中冷笑,不过脸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岳掌门不进门做客了么?也好也好,天色已经不早,关某也不便强留,请岳掌门一路走好。”最后那一句实在有些狠毒,乍听起来没什么,再细细一想,便仿佛是要叫岳冠云早些踏上黄泉路,去过奈何桥一般。岳冠云怎么会不知道其中蕴含的意味?但是自动忽略,当一回傻子,道声“多谢,告辞”,就率众又浩浩荡荡地沿原路回向绝派去了。虽然人数一个没少,但是来时雄赳赳气昂昂的队伍,去时却像吃了个哑巴亏打了个大败仗一般,精神气萎靡了不少,绝门派的人看了都偷偷地笑,但是没敢笑出声来,毕竟双方此事并没有扯破脸皮子;当那群人走远了以后,绝门派的门人终于忍不住了,一人率先欢呼,众人齐声应和,倒像是打了个前所未有的大胜仗。看得夏凌天一惊一乍的,实在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怎么了。
等到岳冠云等人走了,在场的就剩下夏凌天这个外人和那封子虚乌有的信了。见夏凌天迟迟不把信拿出来,其他人有些疑惑,都把目光聚焦在夏凌天的身上,仿佛能拥有透视功能,看穿那封信到底放在夏凌天的哪个口袋里一般。关药音和两大长老都开始起疑心了,关药音朝两大长老使了个眼色,两大长老当即会意,也没见大的移动,但是已隐隐形成了合围之势。关药音原本想将夏凌天一举拿下,好好盘问一番,那么那封信的真假便一目了然,但是转念一想,无论刚才是阴差阳错也好,是机缘巧合也罢,终归这向绝派肯偃旗息鼓,少不了夏凌天插这么一脚,怎么找这个人情就算不还,也不能恩将仇报不是?所以到底是忍住了没让旁人动手,只是咳嗽一声,提醒他注意一下,然后道:
“夏,呃,夏先生,请问家师的信件在何处啊?”
夏凌天还沉浸在刚才那些人的奇异表现当中,还在苦苦思考为什么自己一来人家就走了,莫非真的是自己理解有误,人家压根儿不是来找碴的,只是来串门的,既然有新的客人造访,所以他们就避嫌走了?忽然耳边飘进一句话,把他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一看,人家都站在那儿等着他那封信呢!夏凌天并不傻,相反还很聪明,再一观察,又发现站在自己身旁的两个老头——想必就是册子中所说的左霍右霍两大长老——竟然有意无意地和关药音站成了一个三角形,把自己给围了起来。夏凌天一看就知道,他们刚刚消弭不久的猜疑又生了起来。不过看到已经没有别人呆在这里捣乱了,曾有一位历史上有名的人说过,攘外必先安内,既然如今外都平息了,那内就更是急需解决了,所以干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主意打定,夏凌天开口了:
“信是没有的,消息是有的;但是消息只有一件凭信,没有文字可校对,我倒是愿意说,就怕你们是打死也不信的,不过真的那样,那我也没办法,但我的任务时一定要完成的,不管你们信或不信。”
关药音听他仿佛编绕口令似的来来回回的说一堆废话,每一句能切中主题,听了半天都听不出所以然来,早就烦了,看他还大有滔滔不绝之势,连忙止住他的话头,道:
“夏先生,阁下之意我已大概清楚,还望夏先生言归正传。”
夏凌天其实只是想给自己带回的惊天炮弹做个铺垫,免得把面前的一群人都炸飞了。听他如此说,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做了一堆无用功,也差不多可以了,再不说主题就适得其反了,于是收了回来,直接一句话,一针见血:
“我此次前来,是为了继任掌门之事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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