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贤一抱拳,道:
“当然,请夏先生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让我的那些师弟们能够独挡一面。 ”
夏凌天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第一步目的达到了,接下来就是慢慢地感化他了。对此,夏凌天虽然没有什么很大的信心,却觉得值得一试。
杨若贤跟师父和师弟们告了别,便随着夏铭父子俩坐上了夏铭的跑车,朝夏府而去。范清邪盯着杨若贤远去的身影,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觉得这个自己平生最为倚重的大徒弟,就要跟自己越行越远了。这种感觉是那样奇怪,又那样强烈,让范清邪一时间有些透不过气来。
且不论范清邪是怎么想的,杨若现在车上倒是想了很多,终于忍不住跟夏凌天谈论起来。现在对于杨若贤来说,最令他感兴趣的莫过于夏凌天的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了。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比他的武功不知道高出多少倍,这在他看来实在是一件太难接受的事情。毕竟杨若贤自认武学天赋不差,用功也非常勤奋,从来没有偷懒过,这武功招式也许还能速成,可内力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的。夏凌天才活了十几年,即使他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功,也应该只能有十几年的内力,怎么都没道理打得过杨若贤二十年的功夫,更何况还有他师父,竟然也成了夏凌天的手下败将,这就更加讲不通了。
夏凌天早就料到杨若贤迟早会问自己这身武功是怎么来的,此时面对他的问题,夏凌天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
“倘若我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我怎么能够当得上绝门派的掌门人?难道我师父,就是个寻常人了么?他在我这个年纪,想必也能对付得了你师父的,你说呢?”
这句话一出,杨若贤顿时没话说了。夏凌天说得对,绝门派中本身就没有平常人,个个身怀绝技,要想当绝门派的掌门人,没点过人的本事那是在做白日梦。秦冀,人称“武圣”,自然不是凡人,关药音当了十几年的代掌门,无功无过的,已经算是够失败的了,而夏凌天在这短短三个月,就让绝门派在十几年中有些走下坡路的迹象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人都知道了绝门派的现任掌门是夏凌天,而夏凌天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之当年的勤冀有过之而无不及,绝门派将来的前程一定光明。这样的人物,自然不能拿寻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即使他身怀远远超出他年龄的功力,那也能够理解。这样一想,杨若贤也就不觉得这有多么奇怪了,便闭了口不再说话。
夏凌天倒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么快就想通了,车上的音乐已经被关了,气氛一下子显得有些沉闷。可是夏凌天也确实想不出要说什么,只好盼着这路快些到头,夏府快些到达。还好从范清邪家到夏府的路并不算太长,又过了一会儿就到了。把车停进了私人地下车库,三人一同走进了夏府。
那些保镖早就等在那里,等着向夏铭复命,发现夏铭和夏凌天后面还跟着一个人,那些保镖都警惕了起来。但是见夏铭父子俩似乎脸色如常,又生怕这个陌生人也是夏铭的朋友,不敢贸然动手。于是杨若贤就在一群人的目光洗礼下走进了夏家宅子。
这群保镖制造的气势自然不会让杨若贤放在眼里,可是突然间从那群保镖中走出了两个人,一下子走到杨若贤面前,齐声道:
“大师兄!您怎么来了?”原来这俩人就是范清邪给夏铭的那俩不争气的徒弟。
杨若贤看见他们俩,也想起了他们是谁,再看了看他们的站姿,感受了一下他们的气势,这下可算是知道夏凌天为什么那么生气,差点要对范清邪下狠手了。对于夏铭这样的门外汉来说,这俩人本事不小,可对于夏凌天这样的高手来说,这俩人完全是俩废物。就是对于他杨若贤,这俩人也跟没练过的没什么两样,完全不够他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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