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自己已经跟两大长老说明了想法,虽说嘱咐过他们不得外传,但是他们俩毕竟是知道了,凡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干了一件大蠢事儿,那自己也就不用接着混了。 夏凌天认为是时候跟他摊牌了,自己已经给了他充足的时间消化和思考,这事儿再这样耗下去也不行,到底杨若贤考虑得怎么样,自己得摸摸底儿,要是实在不行,那自己至少也不用在这儿浪费时间,这种事儿,怎么着也不能强迫人家。夏凌天写了张字条,让给他送饭的那俩保镖给带进去,让杨若贤出房门来见自己一面。
夏凌天想得没错,这两个周,杨若贤除了教自己这俩师弟习武之外,其余的时间几乎全在想着两周前夏凌天跟自己说的话了。说实话,对于夏凌天下的这猛料,杨若贤不是没有想过,跟着自己的师父十多年了,师父的为人在他眼中并不甚光明。但是师父对他有救命之恩,又教了他一身本事,对待自己的师父,杨若贤就如同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即使知道自己的父亲不是个多么正直的君子,也不愿去直面这个事实,在心里仍然拼命的想为他塑造出一个好形象来。所以之前杨若贤一直自欺欺人地想象着自己的师父只不过是不拘小节,在大仁大义大是大非上还是能够明辨事理的。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种种事实,对他是在打击不小,再加上夏凌天一点破,杨若贤就更加受不了了,仿佛一直以来自己心中的伟岸轰然倒塌,自己一下子失去了精神的支持。
这两个周,杨若贤想也想了,痛苦也痛苦了,见到那张字条,杨若贤想了想,也确实到了应该跟夏凌天说清楚的时候了,对于夏凌天到底想干什么,杨若贤有些隐隐约约的猜测,却又似乎摸不着边际,这次谈话,是夏凌天向杨若贤摊牌的机会,也是杨若贤摸清夏凌天动机的机会。没费多大功夫,夏凌天就收到了回复:明天下午,我的房间见。夏凌天笑了笑,手指一捏,一张纸条就碎成了爾粉。
明天下午,夏凌天正在客厅来回的踱着步走着,等杨若贤开门,忽然,楼上传来了一阵响声。夏凌天回身抬头一看,门果然打开了,杨若贤的身影只在门旁待了一秒,就又闪进了房间。夏凌天自信地笑了笑,抬步上楼进了杨若贤的房间。
进了房间,往屋内一瞧,杨若贤既没有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坐在床上或者书桌旁,不仅令夏凌天略微有些奇怪,总不可能刚把客人迎进门,转眼自己就进了卫生间吧?杨若贤怎么着也算混了很多年,不会连这点待客之道都没有的。夏凌天慢慢地移步走了进去,房间里确实没有人。正自奇怪,忽然一丝警兆闪入了夏凌天的脑海中,让他立马警惕了起来。果然,从身后的卫生间内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响声。虽然对手动作很轻,可还是逃不过夏凌天的耳朵。他立马将身子一侧,贴到了墙上,就在此时,杨若贤一掌超夏凌天原先的位置劈了过去。一掌劈空,倒是把茶几上的东西都劈得晃了好久。杨若贤一掌劈空,也在预料之中,掌势立马转向,带着隆隆的掌声和绚烂的金光照着夏凌天的面门又打了过来。夏凌天伸出右手,如蛇般探出,一把扣住了杨若贤的手腕。杨若贤的手不再向前,掌声和金光都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杨若贤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夏凌天的对手,可是这么轻易的就被制服,杨若贤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杨若贤拼命的想要把手从夏凌天手中抽出来,可惜夏凌天的两只手指就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咬住了杨若贤的手,杨若贤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不仅自己的手纹丝不动的待在夏凌天手中还弄得他满头大汗,手腕都红了。
夏凌天见杨若贤这副样子,知道他苦头也吃够了,对于他,夏凌天并不打算给他多少教训,于是轻轻地放了他的手。杨若贤赶紧把手缩回来,一脸警惕而又敬畏地盯着夏凌天。夏凌天实在有些苦笑不得,忍不住道:
“杨兄,想要袭击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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