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庆会?这个我倒是第一回听说,以前我师父也从未同我提起过。 每个分舵都有这种欢庆会么?”夏凌天听到如此新鲜的事情,免不了有几分好奇,想探探究竟。
“是的,每个分舵都有这种欢庆会,但是掌门是不用参加任何一个分舵的欢庆会的,不光掌门,其实在分舵主之上的人,都不必理会这种欢庆会。所以掌门若是没有空闲,只需说一声,我们自然是不敢强求的,掌门也不必过意不去,这本来就在情理之中,没什么的。”
“谁说我不去?我自然是要去的,三天后正好是周末,我有空,好得很,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一定去。是去分舵所在地庆祝的吧?”
谢闻讯一听掌门欣然前往,高兴得不得了,心想自己这个分舵可真的是所有分舵中最牛的一个了。又一听掌门的询问,谢文勋忙不迭地点头称是,还把时间什么的相关事项都跟夏凌天说得一清二楚。
夏凌天暗暗地记在心里,而后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句:
“对了,谢舵主,你的伤好了,那蓝舵主该是回去了吧?”
谢文勋点头说是,夏凌天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蓝络卿回了自己的分舵,那就说明绝门派中的一切事物有都回到了原先的轨道,在没有出什么错乱纰漏了,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好事。直到此时,夏凌天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笑着点了点头,道:
“谢舵主,谢谢你来邀请我,到时我一定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也就不留你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这就请自便吧。”
谢文勋听到如此直白的话,哪里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尽管心里还对刚才夏凌天那两个问题有些疑问,但他此时也不敢再多问,自然是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谢文勋,夏凌天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坐在床上想了一下今天早上发生的意外事件,依然感觉到十分无奈。看来以后不能再这样轻易的就把自己的作品拿到教室去招摇了,否则就是欠揍。
捋顺了思绪,夏凌天一瞥眼,就看到了放在床边的玉箫。这玉箫非同凡响,是他的师父秦冀在他八岁生日时送给他的,算得上是秦冀留给他的一件遗物,一个念想。此时此刻,见到这根玉箫,夏凌天突然间觉得很是怀念往昔同师父一起在山上时的岁月,那时虽然什么都没有,粗茶淡饭,但是每天都过得那样恬静,那样舒适。自从师父去世,自己秉其遗志下山之后,就再也找不回过去的那种宁静之感了,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失去。夏凌天恍惚间仿佛又见到了师父,正在耐心地教自己怎么样吹奏玉箫。夏凌天就于这恍惚的时候,慢慢地拿起了许久未动的箫,放到嘴边吹奏了起来。
如泣如诉的箫声从那根箫管中不断地溢出,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并且渐渐地扩散出去,在整个夏府中回荡。夏府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不管听得懂的听不懂的,都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静静的聆听这天籁之音。整屋子的人都陶醉了。
而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夏凌天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吹奏着什么,也根本听不见着悠扬的乐曲。他满心里装的都是秦冀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吹走出来的曲调,也跟着夏凌天的回忆,时而欢快,时而悲伤。听得满屋子的人都跟着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掉泪。
夏凌天吹着吹着,就想到了秦冀临死前的那一幕。他想到了秦冀的那双手,那双手上没有老茧,那是常年修习内功造就的,可那双手由于连日来的消瘦,已经布满了青筋。秦冀用那双手,抚摸着夏凌天的头,从头顶慢慢地往下,到额头,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巴,到脸颊,仿佛要用手,在夏凌天的脸上留下最后的印记,又仿佛是要用手最后一次记住夏凌天的模样。
可终于,那只手还是无力到再也举不起来。当那只手软绵绵地,带着无尽的期待,满足与不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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