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计议已定,确不知附近何地有花楼,微生远厚着脸皮向路人打听,接连遭到鄙视与说教,引得卫征衣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下面由你来问。”微生远气愤地道。
“我保证一问而成。”
“哼,看你有何法宝。”
卫征衣含笑不语,环目四处采量了一下,举步朝一个身形富家公子哥走了近去。微生远好奇地看着,不一会儿卫征衣一脸得色地走了回来。
“跟无来吧,无知的远少。”
“问人也有诀窍?”
“那是当然,你看我问的人,就那种经常寻花问柳的公子哥,我一开口,他就引为同道中人,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想不到这也有学问。”
两人打闹着来到公子哥指点的花楼“百花楼”,毕竟两人先前没有踏足过花楼,还有些扭捏,好在那些迎客的花楼女子放得开,连拉带拽地将两人拉了进去。
走入大厅,微生远也放开了,伸手拿银子打赏,便有老鸨将两人安排入了雅室,招了两位花楼女子陪酒,几杯酒下肚,在两位花楼女子的怂恿下,便点了小曲。
“两位公子,想听什么曲子呢?”
入眼素手持琴,笑容满面的佳人,两人不但酒意不翼而飞,更是魂飞魄散,眼前之人正是乐仙子乐涿。两人更是想不到,怕什么来什么?
两人手足无措,欲逃无路的样子,乐涿噗嗤一笑,道:“两位公子,召奴家来,难道不是为了听曲子吗?”
“听,听曲子。”微生远吞了一口口水,艰难地道。
卫征衣盯着乐涿,脑子飞快地想着主意,可恨的是,两人进入雅室,连去逃走路线都没有观察过,此时眼光更不敢离开乐涿,害怕一转眼攻击就过来了。
“难道奴家脸上有什么脏污不成?”乐涿露出一个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手持琴,一手抚脸道。
自从乐涿一进来,卫征衣与微生远两人的精力全部放在了乐涿身上,两位陪酒女子肠子都悔青了,怎么会给两人出这么个破主意?
“你长的太好看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眼见乐涿并未立即动手,微生远心里稍稍放心,胡乱调笑,接着哈哈笑道。
卫征衣心思电转,继而知晓了微生远的心意,情知只有打乱乐涿的想法,才能取得出奇不意的效果,眼前乐涿没有动手,说不定也有所顾忌。
“你是我们两兄弟所见最美的女子,不如你嫁给我们两兄弟吧。”
“两位公子说笑了,奴家蒲柳之姿,如何能入两位公子的法眼?”
“乐秀儿,不要耽误两位公子听曲的时间,快弹奏吧。”坐在微生远旁边的花楼女子忍不住了,出言斥责乐涿道。
“我马上为两位公子弹奏。”
乐涿应了一声,走到旁边的琴桌边坐下,将琴横放于桌上,双手抚琴,娇笑道:“两位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
“那奴家就弹一首凤求凰。”
琴声响起,悠扬婉转,这次卫征衣与微生远两人都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可是两人目光依然不敢离开乐涿,害怕一不小心就被偷袭了。
两位陪酒女子娇嗔不依,微生远哪里有心思应付,摸出两锭碎银子,一人一锭,将两女打发走了。微生远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不把两女遣走,一旦一乐涿打将起来,两女肯定是池鱼遭殃。
乐涿仿佛沉浸在了抚琴之中,对微生远所做之事丝毫不以为意。微生远和卫征衣对望两眼,两人均不知乐涿在搞什么鬼。
“拔列别拙,你老子滚下来!”
“胆敢伤我鳄帮的人,让看我看看你长了几个胆子?”
“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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