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 不知所谓(第2/3页)  沧海月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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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净,是绝对不可能的。何况她还是甄顾在廖家最信任的仆人,想也绝不会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我见过阿细,她从来都是干净利落的,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

    “不是”廖熹跚眨着眼睛,仔细回想陈秉译同他说的话,然后一五一十地,跟廖婉玗学了一遍,“秉译哥哥说,阿细脏得很,跟甄表哥,是一对狗男女,不要脸。”

    好的嘛!她现在才明白,陈秉译为什么说她水性杨花,不要脸。原来是见她与甄顾同去了一趟江宁,就觉得他们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关系了

    不知所谓!

    且不说她是登报自梳过的人,是立誓这一辈子不嫁的人,就单说他们认识这学多年,难道在他陈秉译的心里,自己就是这样随随便的人?

    陈秉译口口声声说她欺骗了他的感情,她只当他讲的是朋友情谊,他是因为自己不告而别才生气。可事到如今,廖婉玗才算彻底明白过来,这陈秉译,是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所以才觉得她同谁在一起,要去做什么,都是应该与他讲的。

    他不喜欢的衣裳不能穿,所以,这件大衣是不正经;他不耻为伍的人不能见,所以与甄顾同行他大发雷霆;他怀疑阿细跟甄顾又苟且关系,就要让弟弟将她赶走,这人

    廖婉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可以概括他的词来,最后只嘟囔了一句“有病吧”。

    要说这陈秉译,似乎还真就是有病,他离开廖婉玗家后,是一路走回家的,边走边想,愈想愈气,竟在大街上喊叫起来,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但这事,廖婉玗并不知道,她安抚了弟弟半天,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就沉沉地睡着了。

    ###

    乳白色的真丝绡薄窗帘,被风吹的飘飘荡荡。谢澹如百无聊赖地半躺在床上,左手托在腰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床边近处的地上,丢着一团刚被他揉皱的报纸。

    鹭州晚报风月版的头条上,印着一张照片,那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土坑,按理说,没什么值得报道的,可,若是摔在里头的人是谢慎公的二公子,情况就不一样了。

    图片傍边配着一小段文字,将谢澹如何摔在坑里,如何动弹不得跃然纸上,好似着记者当时就站在谢澹如边上看着似得。

    太丢人了他一定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用来取笑的谈资。

    真是将他气个半死!

    更可气的是,他伤的这样严重,那个死丫头,居然一次都没来探望过!

    他因为腰伤好几日不曾出门,前几天还只能平躺,今儿好不容易能靠着做起来一会,就看到这样让人闹心的文章,自然也就不知道,廖婉玗根本不在鹭州。

    “鸾仔,你快看看,谁来看你啦!”

    谢澹如本是懒洋洋地,听母亲说有人来看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廖婉玗终于良心发现了。可他等了十来步路的时间,只见一个穿着水蓝色缎面镶衮凤仙粉旗人长袍的姑娘,踩着小脚,跟在跟在母亲身后,微微低头,腼腆地对他笑了一下。

    对于自幼留洋的谢澹如来说,小脚还是满新奇的,他自己也每个分寸,盯着姑娘长袍下的绣鞋目不转睛。

    “旗人怎么也裹小脚?”在他的印象里,满族的姑娘们不都是天足吗?

    姜知荷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没规矩。”

    谢澹如“呵呵”了两声,却并不把母亲的话当回事,眼睛依旧还是盯着那双小脚不放,眼见着她聘聘婷婷地,坐到了床脚对面摆着的沙发上。

    “二少爷应当是在国外住久了,不大了解。满族女子是不缠足,可旗人并不都是满人啊,还有汉八旗和蒙八旗呢。”

    她倒是有耐心,仔仔细细地跟谢澹如解释,“我祖上一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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