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及走拢,就迫不及待大声的问道:“儿子,那受伤的老人呢?赶快叫出来我们一起回家,雪越下越大了。”
柳飞沙暗叫糟糕,忙向父亲使眼色,因为隔着距离尚远,柳大全却没看得清楚。
那老大却是天性多疑之人,闻言止住脚步,回头正好看见柳飞沙使眼色,心下顿时明白几分,怒喝一句:“兔崽子。”双手暴伸数尺,一把揪住了柳飞沙的胸口,一扬手,柳飞沙就如神六奔月一般从头顶掠过,重重的摔在雪地里。
柳大全怒吼一声,手中猎叉奋力往老大捅去。
柳大全天生神力,从小就上山力搏虎狼,虽然全无武功招式,但这拼命的一叉势不可挡,那老大也不由得倒退数步,正好退到雪人身前。
猛听得那老大突然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所有人都惊呆了。
最诧异的是柳大全,自己明明没有捅到他身上,大呼小叫的做甚?要练嗓子也不用选在这时候啊。
却见那老大圆瞪双眼,慢慢倒地,竟然是一命归西了。
其他四人不明就里,还以为老大是中了这猎人的暗算,纷纷提刀上来围着柳大全猛砍。
柳大全不会武功,还没招架几下就被砍中两刀。柳飞沙见父亲受伤,顿时红了眼,猛地冲上前,逮住一人的手背就猛咬一口。
那人大怒,飞起一腿将柳飞沙踢出多远,反手又一刀准备结果柳飞沙的小命。
刀在半空突然停顿,那人眼里露出奇怪的表情,断断续续说句:“后……后面有埋伏。”
说完扑地而亡。
雪人突然一阵抖动,身上的雪团飕飕掉地,露出须毛皆白盘膝坐在地上的老人。
老人紧闭双眼,身上冒出丝丝白气,仿佛刚从桑拿池里蒸出来。
剩下三人顿时明白老大和刚才那兄弟都是受了老人的暗算,撇下柳大全,全往老人扑去。
冲在最前面一人突然见到老人深吸一口气,随即撮唇‘噗’的一口喷过来,那人眼睁睁见到一股白练直奔自己额头却无从闪避,白练如铁钉一般锲入,那人连吭都不及吭一声就栽倒在地,剩下两人却闻见空气中弥漫扑鼻的酒味。
原来老人内力深厚,竟是将喝下肚的烈酒用内力逼成酒箭,打向敌人。
余下两人却也扑到身前,手中刀砍向老人,老人内力回转不及,再也无力发出酒箭伤敌,也无法挪动身形闪避,被两人一刀劈在肩膀,一刀砍在胳臂,血像三月的桃花盛开在冰天雪地中。
柳大全见老人危险,发一声喊,手持猎叉冲了过来。
两人还待提刀再砍,无奈柳大全已冲到身前,不得不转身迎敌,就这么耽搁一小会,老人体内内息已运转过来,一张嘴,激出又一股酒箭射中一人后背。
柳大全却被另一人一刀捅进了肚子,顿时肠流满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那人狞笑着转身又朝老人走去,老人刚喷出酒箭,内力一时还没调匀,眼看就得丧命刀下。
那人刀已举在半空,老人一声叹息,没想到我风卓然英雄一世,今日却丧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贼手上,老人无奈的闭上眼睛。
‘砰’伴随一声巨响,一颗威力奇大的鞭炮在那人耳边爆炸,将那人耳朵都炸飞半边,手中刀当啷掉落地上,那人捂住耳朵痛苦的蹲下地去。
鞭炮竟然是柳飞沙掷出的。
呆了片刻,那人血肉模糊,满面狰狞的向柳飞沙走去,意欲报这一炮之仇。
刚一转身,已被调匀气息的风卓然一股酒箭打进背心,一命归西。
柳飞沙的父亲却也被那一刀捅掉了性命,柳飞沙成了孤儿。
受伤的老人正是华山祖师风卓然,见柳飞沙孤苦无依,又聪明过人,收为关门弟子带回了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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