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声音,惊得爱玛立刻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老太太又看看西德,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正在爱玛疑惑的时候,老太太那双像猫头鹰一样的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着爱玛的身体,最后目光停在了爱玛的腰身那里。
“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
听到这句话,爱玛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因为西德母亲的声音实在让人觉得刻薄,就是那种听起来声音很细又很尖锐的嗓音,像电视里演的巫婆。
爱玛忍不住仔细打量了一下老太太的脸,看起来很正常,脸上有很多皱纹,却看起来很精神,如果没猜错,应该快六十岁了,她又看了看西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一个年龄这样的母亲也很正常。
西德没有说话,好像已经习惯了母亲对待别人的态度,爱玛站在那里很尴尬,她本以为西德会为这种场面做出点调解或者说点什么。
老太太下一句话更让爱玛不解。
“过来,到我这里来,你站在那我看不清楚。”
爱玛听到这句话,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就算西德的母亲让她很不舒服,不过基本的尊重长辈的礼貌她还是懂的。
普罗旺斯索村的街道上,一个修长的身影独自慢慢走着,当他来到一家门面很小的酒吧门口时,脚步停了下来,随后走了进去。
爱玛看着索村熟悉的景色,熏衣草已经到了收获季节,之前看到的那片让人迷醉的紫色现在应该已经从田地里消失了,好多店面的门口都摆放着向游客出售薰衣草的架子,上面有一小捆一小捆的薰衣草。
不知道怎么,看到这番景象,爱玛心里被触动了一下,一丝伤感涌上心头,但她还是决定到上次自己去过的那片田地里看一看。
爱玛加快了脚步,这是她婚礼前里的最后一个礼拜天,海伦要她为自己和西德的婚礼做准备,到街上去购买发给客人的请帖和糖果还有其他一些杂物,爱玛答应海伦这次休息的时候她们一起去。
可早上醒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十分想到这里看一下,没有通知任何人,她直接坐车到了机场,也许是老天照顾,刚好让她赶上了来这里的飞机。
爱玛也不说清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来这里,也不愿意去想,当初她在这里幻想着自己的爱情,也许现在是想跟自己心中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梦想做个告别仪式吧。
季枫坐在酒吧里,还是上次来这里时坐的那张桌子,似乎是在怀念什么人。
酒保端来他点的酒,这次他没有点本地特产的红酒,而是点了上次爱玛冒冒失失要的威士忌。
酒吧里除了季枫,还有一个醉鬼,一直趴在桌子上胡乱的说着醉话。
季枫拿起杯子里酒摇了一下,放到嘴边,之后又放在了桌子上,好像没有喝酒的心情。
来到吧台付了酒钱,季枫打算离开,来到门口的时候。
“嗨,过来喝一杯怎么样?”
坐在靠门那张桌子上的那个醉倒的男人抬起头看着季枫,整张脸已经被酒精烧的通红。
季枫看了一眼,认出那个男人正是上次企图要带走醉酒的爱玛对她意图不鬼的人,季枫没有告诉爱玛当时他看到那个男人脏兮兮的手碰到爱玛的肩膀时,被季枫一把掀翻在地,因为他但是并没有喝醉,如果不是考虑到不省人事的爱玛,季枫也许会狠狠教训一下那个猥亵的男人。
看了一眼,季枫转身出了门,因为剧本有些地方要修改放了一个星期的假,季枫决定趁这个时间出来缓解一下心情,他不想以后的工作再出现无法专心的情况。
到了机场他本来打算去罗马,却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买了到这里的机票,也许是因为平时自由随心惯了,季枫为自己找了这样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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