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天皇老子来了也不给面子。
可军分区的警卫处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是聚集了整个军分区的精干力量,也是精锐中的精锐,王牌中的王牌。
这两只王牌部队扛上了,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姜春雷摆了摆手,制止了胡处长,吩咐他道:“马上在应急大队外围再布一道警戒线,一定要保证省军区首长的安全!还有,一定要服从应急大队的管理,一切命令听指挥,明白吗?”
老胡虽然一肚子不满,但首长发话了,不能违抗命令,只能不满地翻了徐雷一眼,安排去了。
姜春雷费尽周折才来到常胜利喝酒的小铁皮棚子面前,大声道:“报告,江滨军分区司令员姜春雷奉命到达,请首长指示!”
徐雷则抱着肩膀在一边冷笑,他太了解自己的首长了。这位老人家年轻时就一直做军事主官,从没干过副职,对于敌人向来有仇必报,从不隔夜,脾气火爆那是出了名的,在军中混了个“常大炮”的外号,而且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对于自己的下属要求很严格,但也仅限于他自己,要是别人想动,门儿都没有,说穿了,就是护犊子。
他老人家孤身来江滨看望战友,战友的栖身之地竟要被强迁,自己还被当地一个小混混打了耳光,这种事老人家表面上是不好计较的,但心里的邪火却大得很,你姜春雷做这军队系统的地头蛇,如何摆平这一切,让自己的老领导高兴起来,这就要看他姜春雷的政治智慧了。
但不管怎么说,老爷子现在心里很窝火,给他姜春雷点颜色是免不了的。
铁皮棚子里常胜利和赵大爷相对而坐,围着个小火炉,就着花生米c猪头肉和拌鸡架几样简单小菜,推杯换盏,谈兴正浓。铁皮棚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姜春雷的话老爷子当然听了个一清二楚,可他却没事人一样,理都不理。
姜春雷一脸尴尬,重新报告,可棚子里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徐雷一脸冷笑,姜春雷手足无措,心里益发地慌了,看来老首长这次是真的发脾气了。
不大功夫,江滨市公安系统的一哥韩文桥也来了,之后是整个江滨的老一,江滨市委书记周文也带着一大帮随行人员到了,九个常委一下子到了七个。
周文c韩文桥自然都尝到了应急大队的苦头,相视苦笑,无可奈何。
他们自然也报上了名头,只可惜,常副司令一概不给面子。
当周文到后,老爷子总算吱了个声儿:“老子现在只想喝酒,什么人也不见,你们都回去吧!”
就这样,常老爷子在铁皮棚子里喝酒,江滨市的几个头面人物尴尬地站在雪地里陪绑,可谁也不敢乱说乱动,生怕火上浇油。
赵大爷有点看不过去了,捅了捅常胜利:“我说常大炮,你再这样,就把江滨的人都得罪光了,还让不让老哥哥我在这儿混了!”
老常嘴一撇:“混不混能咋地,我这次来就是接你走的。当年的老战友日渐凋零,我怎么能再让你受苦!老哥哥,我是这样打算的,你先在省军区的干休所先休息一段,至于级别c待遇的事,容我慢慢研究。”
赵大爷一听乐了:“我说老常,这事儿你想多了,我在这儿修鞋挺好的,空气清新,跟街坊们都处得不错。这里的人虽然穷,但民风淳朴,暂时还不能想离这个地方。”
老常忽地想起一个人来,便问赵大爷:“我说老哥哥,刚才挺硬气的那个小书生是谁,长得挺帅,教育局的,小伙子不错啊!”
“那人叫李浩然,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大学毕业后分到江滨市的一个县的重点高中教书,听说后来借调到了县教育局。小伙子不错,他跟一个姓叶的孩子是同学,关系一直不错,姓叶的孩子前两天出了事,离开了江滨,拆迁公司的经理来纠缠姓叶那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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