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退回来了,就听背后有人冷不丁的喊了一句:“别动,再动我就给你穿个糖葫芦!”
“嗯?”
我被吓得一个激灵,心说莫不是孙党生这叛徒根本就没出墓,可如果是这样,那盗洞是谁填的?就在我疑惑之际,顺便低头借着两腿中间的缝隙向后一看,我去,是墩子!那孙子正趴在那,拿枪瞄着我。
看到这情形,我当时差点没被他气得背过气去。浑身上下气不打一处来的对他厉声大喝:“墩子!这都他娘的啥时候了,你还在这给我整幺蛾子!我给你枪是用来打敌人的,不是他娘的用来对着自己战友的!”
墩子根本不吃我这套,还装着口吃,不紧不慢的回道:“啊......别......跟我扯这个,主席他......老人家说过,枪杆子里才能出政权,现在枪杆子在我手上,你一拔了毛的凤凰,竟然还敢在你墩爷面前吆五喝六的。那啥,墩爷我记性不好,你说说吧,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啥怎么回事?”
“别别在这装傻充愣,就说说我脑袋上这包,咋回事!”
“我说你个大爷!”
瞧着墩子那没完没了欠扁的架势,我这小暴脾气就彻底搂不住了,一把将手中的石蜡冲着他瞥了过去,随后驴弹蹄似的,对着他就是一顿猛踹。
黑暗中,就听墩子一阵惨叫:“哎我去,唉,开个玩笑嘛!至不至于这么认真啊!哎呀,你踹到我脸了!二斗,你他娘的在踹我真急了!”
我本来就一肚子邪火没处撒,这是他自己愣往枪口上撞,那也就别怪二爷我手黑!等墩子我俩解决完纷争,相继退回到孙家祖墓后,见云晶晶正一脸的愁容,倚靠在墓强边上休息。
她见我回来,只是歪头瞥了一眼,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热情的起身相迎,八成已经猜到了结果。
从早上出发到现在,少说也已经过去了六个时辰,估摸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整整一天了,我们三个均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早已疲惫不堪。如今又陷入了被困古墓的境地,情绪上难免有些低落。
墩子与我是从小光屁股玩到大的兄弟,即使真的出不去了,在这给老孙家的墓冢里当了殉葬品,他也不会怪我啥。可云晶晶不同,她是我请来的帮手,道义上算是客家,怎么着也不能把人家的命搭在这不是。
我顺手在云晶晶的携行包里,拿出早上老支书给我的干驴皮,费了半天劲撕下来三块,分给了云晶晶和墩子。
墩子接过干驴皮吧嗒着嘴,瞅了半天问我:“二斗!这是喂粽子的,你给我干啥!”
我瞥了他一眼,拿牙撕下一块驴皮嚼在嘴里,含含糊糊的对他回道:“别废话!你不想吃驴皮,就等着粽子吃你吧。这驴皮是上午烤的,没那么硬,赶紧吃,吃完了我们准备准备,到另一边的盗洞找找出口!”
墩子冲着我嘿嘿一乐,他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问我也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手里的驴皮是先喂粽子,还是先喂他。
我边吃驴皮,边把枪从墩子身边拿了过来,交给云晶晶。墩子瞥了一眼打趣的说道:“咋!昨日的文小姐,今日要改武将军了。”
云晶晶接过枪掂了掂,又还给了我说道:“这枪太沉,后坐力太大,我用不习惯,你还是留给墩子使唤吧!”
我一听有些好奇,她能说出这话,想必是一定使唤过枪。只不过她对于五六式半自动并不太了解,其实这枪后坐力并不是很大。
于是我便试探性的问她:“看来是这枪不顺手,敢问云姑娘,啥枪你使得顺遛!”。
云晶晶嘴角一翘,从携行包里取出一镖囊,系在了腹部。我靠近瞅了瞅,那囊上少说插了十多把飞刀,为她挑了个大拇指攒到:“呦喂!看不出,您还是行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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