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苦……”三思本想把手伸进去摸她的乳房,听她如是说便不敢再放肆,轻轻地回吻着,说道:“宁儿,是夫君的不对,以后会多来房里睡,我们先不要……”一个小丫头,还是再让他多尝尝恋爱的滋味吧,美丽的时光过去了便不会再回来!
第二天早上开始,刘三思开始训练起自己的宝马,马在这个世界还是很重要的交通工具。现在有了这匹宝马,当然想让他发挥到极致,蒋家的老马夫从小就替人管牲畜,训马的技术也很有一套,而这宝马本让人训养的很到家,没多长时间那马便能听着三思的口哨跑来跑去了。正如那马夫说的,马原是通人性的,用得久了比孩子还听话些,至此,那黑玫瑰是越来越和刘三思亲近了。
那实验室也建立了起来,孙述和沈学农让刘三思吩咐着搞一套复杂的财务分配方案,刘三思自己则钻进了实验室。赵铁山和鲁兴两个兴奋地当着助手,不时帮着拿东拿西,买这买那,开始几天蒋宁和梅香还天天过来看看新鲜,几天后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只有陈静怡最关心花露水实验的进展。
这天终于要点炉子了,陈静怡一早便进了来,说道:“三儿,我总想跟你说,这里的院子总是让别人进来可不太好,我们做的是新物事,还是别让人到处传扬才是,得立个规矩出来!”三思道:“就府里几个人,立不立还不一样。”陈静怡认真地说道:“不行,我昨儿想了好久,还是谨慎些好,我去跟老爷说去,你这人太不知商场风险了。”
这世的人做事的认真是刘三思一直没想到的,以前看到李恫做事,还以为他是个“科学家”的缘故。可现在看到那些泥水匠和石匠,更是那些铁匠都一样的一丝不苟,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他们。在刘三思原先的眼里,这些匠人简直是在“磨洋工”,其实却是他们正常的工作态度。那铁匠帮着用锡水连接铁管自是不用说了,那些泥水匠做活都是钉是钉铆是铆,厕所里的石板在他们手头真的是精工细“铺”一般。
看到泥水匠们如此“下功夫”,厕所和浴室自然越议越“豪华”,蒋爷的兴致竟然也不断高涨,因为泥水匠这些天都讨论起皇上的澡堂子来。随着厕所和浴室地不断升级,原来的预算也不断增加,石材也从地面一直贴到了墙上。虽然府里面每天都对着厕所不住地感叹,可慢吞吞的进度却一点也不使他们心急,尽管上茅坑让他们多走好些路。看来能不能在夏天冲上凉水澡还是个很大的问题,洗澡两个字在他们的心底里和冬天紧紧联系在一起,夏天的冷水澡是再便当不过,以至可以忽略不计。这些完全和刘三思当初的愿望背道而驰,所以陈静怡说要对作坊采取保密措施,刘三思并没有积极支持的态度,就怕他们又搞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陈静怡的提议蒋爷是大大赞成:“这毛头小子做事也是这么毛手毛脚,出去做生意让人骗了还以为对他好呢!那院子以后就不要让人随便进了,府里的厕所做起来还要好几个月呢,人多手杂的别出了事才好!”这茅坑终于在刘三思的一再努力下改叫成了厕所,毕竟上面已经不是茅草做房顶了。当刘三思把蒸馏出来的酒一遍遍送出来让蒋爷和那些老伙计们尝了以后,蒋爷越尝越心惊,突然猛拍一下桌子道:“叫曹沫……”
于是蒋府的东后院便成了一块“禁地”,蒋爷又忙着增加土建投资了。蒋爷把三思单独叫到了他的“疹疗室”,问道:“小三子,这个酒的配方真的是从你盐官那个徒弟那里得的?你可老老实实跟我讲来。”三思道:“老爷子,没什么事吧?呵呵,这酒就是前些日买进来的几担烧酒,并不是自己做出来的,现在只是为了做花露水,试着把酒再提得纯一些。呵呵,这酒瓶已经让窑里在做了,老爷子,你看这生意可做得?”蒋爷眼中精光一闪,说道:“不是就好,嘿嘿,不然你的徒弟可危险了。这事以后不能向外面再提起,就说我家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