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他的一颗心便砰砰直跳。陈静怡本身带有皇室血统,对宫中的规矩有一种以生惧来的习惯。这里将作为郡王的后院,以后出入的仅是女子或太监,女子束胸的习俗不用在此风行,这更能展现女子的身材和风韵。
“三儿,知道外面下雨就起床了?怎么菊芳还在睡觉?”初为主妇,陈静怡还不便太过严厉。明明知道是刘聪硬让菊芳睡着不起床,温语中矛头却指向下人。
“怡姐,为什么不早告诉三儿?是我让她休息的,以后不许再差菊芳做事……”刘聪闪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陈静怡却发不起火。
陈静怡还是半裸的宫装打扮,簿衫里面是一个绣着花的紫色肚兜,去掉了原来浓重的盘头,看上去仅仅二十岁的样子。她侧着身坐在刘聪的身边,对视的眼神中略带羞涩,浅笑迷人带着幸福与满足。刘聪对她害怕与危惧,陈静怡当然知道他内心那份心思……
她递给刘聪一张红纸,边说道:“好,听您的,是怡姐对不起她。三儿,怡姐已认了李长史作义父,以后的名姓也改了。嘻,怡姐现在只有二十一了……九娘是怡姐的乳名。这些只是应付旁人斜话的。”这些更改其实含有很多的目的。
刘聪稍稍看了一下,上面正是陈静怡改的名字与八字,现在的名字是王九娘,年龄是二十一岁。刘聪轻轻地伸出手,轻抚着陈静怡靓丽不可方物的脸,轻声问道:“怡姐,您真的是公主吗?当今圣上与您对换了?听说皇上也是二十九岁。”
陈静怡含羞浅笑,没有言语,似微微点头一般用脸轻蹭着刘聪的手掌,伸出右手葱嫩的食指按在刘聪唇上:“不许说这些,会掉脑袋的。三儿,以后多陪陪宁儿,这几天可能要去京城……怡姐也想去,好吗?”
“不行!别人会认出来的……”刘聪想到了那张画像,得到了证实后心情却更沉重。
陈静怡说道“没事的,不会让人看到的……就算看到又有什么,怡姐看着很年轻,不是嘛?”想到身上的盅毒,不由一阵无助,轻轻地倚在刘聪的肩头。轻声说道,“还记得那位刘长卿吗?”
“哦……怡姐是说?”刘聪听了心里一颤,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只是怡姐的猜测,他可能想用怡姐的身子解毒……他身上如有盅毒,那定是从太后那里得的。以后出去小心点,听说他还在苏州,跟太湖上强盗有往来!”陈静怡得知刘长卿以前上御医,便一直在关注着,也在小心提防。
“三儿想找到他,我手头有曾叔祖的药方,芸姐她们太苦了……”
“哦,那太好了……”陈静怡得知有药方,眼神顿时一亮,说道,“怡姐这就让人去找,三儿快起来吧。圣旨午时就要到了!”
“敏儿姐这个小妖精,把刘聪的好日子给毁了!怡姐,三儿不希罕这些。”刘聪想到这些心里便有气,一个中学语文教师,骗钱的传销经理,卷入政治争斗是一百个不愿意。
“敏妹也是无意的,三儿别怪她!唉,其实……”
“嗯,三儿知道,三儿跟怡姐在一起就逃不过这事,只是来得太早了!”
确实是来得早了一些,刘聪的商业王国才刚刚支起骨架,甚至还没挣到太多的银子,连银行都没开起来。现在最挣银子的还是传销,其余的作坊还不成规模,而此时封王只会让刘聪一夜之间背负重债。
刘聪被封信郡王,立宗社,赐九锡,设属官,封国待定,并赐银六万两。年俸六千两,绢三千匹,受一县之税,总收入每年一万两银子左右。这税赋仅是农业税,暂时的封邑吴县主要的税收是苏州的商业税,工商矿产关税等收入历来属于宫廷皇室,农业税不足三千两。
这六万两银子是给刘聪建王府,立宗庙所用,其中缺口很大,刘聪正在兴商办厂、负债经营,根本没有银子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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