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
贾敏道:“计较那些做什么?认真计较起来,那些爱看热闹的或者想看咱们笑话的反而更来了兴致,亦牵扯不清,如此一来,便不是真的,传到后来也成真的了。咱们不理会,过上那么日,再有咱们的好消息传出去,不管是何等恶毒的流言都会烟消云散。”
林如海却道:“话虽如此,可我如何能让你如此受辱?放心罢,即便报仇也不在朝夕,我先查清楚是何人作祟,然后再行计较,至于那些流言蜚语,我并没有辩白的心思。”
贾敏听到这里,忽而露齿一笑,促狭道:“老爷不妨查查是哪家小姐。”
林如海闻言一怔,不解其意。
晴空听他们说这些话,忙朝雨蝶使了个眼色,带房里的人都下去了。
贾敏十分满意,缓缓地将自己在贾家时的猜测都告诉林如海,末了笑道:“我思来想去,咱们都不曾得罪人,偏这流言只针对我一人,也只有这一个缘故了。”
林如海冷笑一声,道:“若如你所言,此女真真是厚颜无耻。”
贾敏听林如海满脸鄙弃,不觉暗生喜悦,不管什么事,堵不如疏,似这样的事情防备得了一时,防备不了一世,只要男人无心,哪怕来个天仙,他也不会动心,反之,若男人有意,三房五妾便是家常便饭,她只需要在丈夫无心的情况下防备那些女子。
调查外面的事情,作为内宅女子,贾母c贾敏母女等人终究不如林如海,他很快就在休沐当日循着蛛丝马迹查到了源头,当他查到是南安王府郡主霍灿所为时,登时哭笑不得。
林如海不记得上辈子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何等聪明,略一思忖便明白了,上辈子这一年的状元年纪不轻了,长相又平凡了些,姐儿爱俏,霍灿自然瞧不上,等到三年后自己考中探花时已年近而立之年,又因无子心中抑郁,难免有些颓废,不似如今这般俊逸潇洒,而且那时霍灿已经出阁两年了,不会生出这种心思。
即使他觉得好笑,但霍灿居然这般恶毒,企图以流言蜚语害了贾敏,他就不能饶了她。
贾敏知道后惊讶道:“怎么是她?好好的郡主,怎么这般不知羞耻?我说呢,上回去东平王府赴宴,她对我似乎深有敌意,原来是有这样的心思。”
想到霍灿的身份,素知南安王府极宠溺她,贾敏不由得蹙了蹙眉头,柔声道:“她有郡王府撑腰,老爷别为这么一点子小事得罪他们,竟是暂且作罢的好,横竖没伤到咱们什么。咱们家好容易才起来,如今只有老爷一人为官,阖家都靠老爷呢,若得罪了南安郡王府,他们动手脚害了老爷,你叫我们娘儿如何是好?老爷万万不能辜负了老太爷的期望。”
说着,贾敏的眼圈儿瞬间红了。
仗势欺人,自古如是,有荣国府做依靠,贾敏倒不如何忌惮霍灿,但是林家势弱,林如海如今又只是六品修撰,没有和南安王府抗衡的底气。
霍灿长到这样的品性,若非南安王府溺爱,焉能如此。
林如海心头一软,只觉得柔情无限,反手拉着她,轻笑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若连妻儿都护不住,哪还敢说顶天立地?你放心,我晓得厉害,也不会轻举妄动,但是霍氏胆敢生出这样歹毒的心思,便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贾敏一惊,忙道:“老爷有什么打算?”
林如海淡淡一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贾敏几乎落下泪来,忙道:“不可!老爷顶天立地,当是安邦定国,焉能行如此之事?叫人得知,岂不是有碍老爷前程?霍氏罪有应得,但是我不想老爷因此坏了名声。既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了,我自有法子解恨,老爷只管交给我罢,不然,就别报这仇了。”
林如海道:“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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