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彪子这么一说,我背后除了凉凉的感觉,冷汗顿时刷刷的往下流,从我的脖颈处,一直沿着我后背的槽部,慢慢的流了下来。很凉,很凉。
彪子的脸也是绿一阵红一阵,表情上的错综复杂,可以想象到他看到的我的背后,那东西到底有多么恐怖,我尽量让自己淡定下来,不要胡思乱想,没有感觉到其他的东西,说明那个东西还没对我下手。
我用眼神示意彪子,他娘的想办法救我,彪子的脸都开始抽筋了,也是爆喝了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铲子朝着我的脑袋砍来,我心里骂了他一声祖宗,这是想连我也一起收了啊,这下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老子可真的成了冤大头了。
“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啊”彪子一边骂到,铁铲已经朝我的脑袋飞了过来,我看情况不好,彪子又道:“快蹲下”
我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听彪子骂了一声,我也意识到他是想救我,于是赶紧脖子一动,整个人往下面蹲了下来,那铁铲的速度特别快,在我的头顶略过了一丝风流,只听的重重的一声,刚才贴在我背后的东西,让彪子的铁铲给打飞了出去。
从我脖子上滑下来的,只有数不尽的头发,女人的头发很滑,妈的跟用了名牌洗发水似的,想到是某个女鬼的,我吓得赶紧将这些东西给弄了下来,放地上踩了个稀巴烂,狠狠的啐了一口,彪子的脸色一看都白了。
我回过头去看,用手电筒往那地上一照,一具女尸横躺在地上,墙壁上还有一个印记,印记也特别的深,想必是这个女鬼刚才让彪子给打的。
彪子将铁铲捡了起来,呼吸不停,目光犀利的盯着地上那女尸,嘴里道:“妈的,这鬼东西怪不得这么恶心,原来还真的是个禁婆啊。”
我也拿出了铁家伙,盯着他问道:“白狼说的禁婆,就是这个东西”
彪子点点头,冒汗道:“这东西便是禁婆。你小心一点,这头发特别恶心,别让它给粘住了,准备好火,我发现这东西特别怕火,用火可以对付它。”我一听有门,于是也没问什么,赶紧将一根蜡烛,先点燃再说,彪子慢慢的往那东西靠近,我说妈的怎么了,该不会中魔咒了吧。
我走了过去,手中紧紧的握着蜡烛,手心里的汗水都快把蜡烛给稀释到融化了,彪子回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小心一点,我看那禁婆没动,也不知道是真的已经死了还是学人一样装死,于是我头一点,用眼神示意,彪子你也小心点。行家要是都死在这东西手里了,我一个人想必也难以逃离这里啊,彪子走到那禁婆边上,用铁铲将禁婆的身体一挑,那禁婆回过头来,两只恐怖的眼睛,正大大的盯着我们。
我可以说,这副面孔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面孔了,没有其他比这个更恐怖的了。
禁婆的两只眼睛里面都是白花花的,似乎是眼白,但是我听说脑浆的样子也是白色,而且里面混合了一些水,看着就让人反胃,想必应该是脑水。更恐怖的是脸,惨白的和让白漆漆过的墙壁一样,一点血色都看不到,皮肤也是非常干瘪的,和骨头都连结在了一起,一看就知道是一点水分都没有,更别提血了。
看的这面孔我内心直作呕,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也干呕了几声。
我看了看彪子,心说这不会是让他那重重的一铲子给砍出来的吧
这彪子挠挠头,直干笑:“妈的,还以为这禁婆很难对付,没想到这么容易让老子一铁铲给打成西瓜汁了,我说这一路上来怎么那么多头发的感觉,要不是白狼说起禁婆,我还真不会想到。但是,这禁婆是怎么来的啊”
我道:“问我有什么用,你不是第一个看到的吗”
彪子摇摇头:“我第一个看到的,但那东西是贴在了你的后背上,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来的,这里有两条路,一条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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