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对着两个人说道:“这才是正道啊,这他们当大老爷的事儿,咱们参合什么啊,咱们还是在这儿守好门才是正经。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那两个守门的获得自由后,呼呼地喘着粗气,心说,大哥,我们这还没有进去呢,你就这要较真儿地把咱们两个人给夹死了啊。得,我们就不进去了。
这才说道“行了,大哥呼呼你啊说得对,你们进去吧。我们要守着门呢,不能够让那些宵小进了这衙门去。”
这顺三看着这两个人老实了,这才跟着这郑北雁的脚步,去那知府的院子。
这郑北雁进第一进的院子的时候,这左明德就看到了。原本是想要去禀告这陶知府的。后又想想,自己这到底是图什么呢,这陶知府可是在这郑北雁还没有出什么事儿的时候,又把自己给赶到了这承发房里了呢,这摆明就是用了自己就把自己给丢了呢。现在自己还巴巴地上去送什么信儿呢。反正这郑大人可是还不错儿的呢,只要自己没有什么恶意,至少是是不会来动自己就是了呢。所以这左明德也就当自己没有看到而已。
这郑北雁到了这陶知府的院子里,这陶知府也刚刚好收到了这信儿,就出来了。一看到这进来的郑北雁就迎了上去,“郑大人,这一路可好,听说这莜县发生了暴乱,郑大人你可是没有受什么伤吧。”
郑北雁见着陶知府想要跟自己扯皮,也就笑着说道:“托福啊,我还行,这莜县那儿哪里是暴乱,大人您这给话可是不能够乱说的。只不过一些人收不到当地的知县王大人的盘剥,加之家里揭不开锅了,这才到这县衙行乞的。”
陶知府不妨让这郑北雁这么一个借口给脱了过去。只是这里哪里是就能够这么算了呢。就对着郑北雁说道:“郑大人,既然是这么说,那么就当是这么说吧啊,只是这朝廷那儿怎么回应我就不知道了,你是知道的,这莜县的事儿闹得挺大的。现如今这皇上已经是知道了,您说是行乞,那也是要有人相信不是。皇上他老人家那可是清楚着呢。”陶知府笑着对着郑北雁说道。
“哦,是吗?陶大人,皇上清楚啊,那么如果在这证据面前的话,这皇上到底会片帮了那一边呢?陶大人,这做过就是有痕迹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当不存在的。对了大人,您身边的一个叫培元的怎么不在您的身边呢。”郑北雁随便的瞥了眼这陶知府的身边,发现换了一个长随,也就随口地问了出来。
陶知府听了这郑北雁前边的话,还能够强自镇定的,但是听到这郑北雁提到了这培元,就是脸色一大变。后又觉得不妥,这才裂了嘴巴,干笑了两声儿。才说道:“哦这培元啊,他的回家去了,正好前几天他家里的人传信儿来,说是他老母病重了,我也就让他回去了。年后再回来也是可以的。你知道的,这天儿冷,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那是都受不住的,每年定是有那熬不过去的几个的人。这样子,他也总是要守孝的不是。所以我就让他慢慢来吧。”
“大人,您这样子就不对了,没得就纵容地这些奴才越加地猖狂了。这样子可不能够的啊,再说了这当奴才的哪里有什么守孝的。大人您日理万机的,您身边使唤惯了的人,怎么能够脱空呢,这不是耽误了您的事儿呢嘛。”郑北雁却是正色的对着这陶知府说道。
这陶知府听了这郑北雁的话,就脸上一阵的抽搐。这人说的这么地义正言辞,看到自己到哪里去叫这培元出来啊。这培元自从去了这莜县那儿就没有回来过。原本在发生事情之前倒是经常送信儿回来,等到死了那五个人之后,就没有了消息了。现在陶知府都在想这培元到底是不是被这郑北雁给拿住了。
“没事,我这身边的人还是好用的,就让这培元在家里好好的陪着老母亲吧。我朝皇帝以孝善治天下,我这也是秉承这皇上的教导而已。万万不忘皇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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