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轻贱的。
“如若这郑大人回来,听到别的人议论,这个事儿本来是可以让这身为同知知事的你去做的。这儿历来都是这知事去看着的,连着咱们陶大人也是派着这知府知事去的。你也就是欺负这郑大人初来,不知道这个惯例,才让你这么浪性儿的。想来这次郑大人能够平安回来,定是不会用了你去的。”这书吏也是一个读书人,有着这读书人的傲气。听了这左明德的口气就不大痛快了,只管幸灾乐祸的地说道。
这左明德原本就是在心中忐忑的,也是怕这郑北雁会忌讳自己的。只是心中还存着一种侥幸的,那就是这郑北雁或许怕是回不来了的。这左明德虽然说是有点子靠墙,但是这聪明劲儿还是有的,度着这陶知府定是不会放过这一次机会的。想来自己也就不用挂着没脸再去这郑大人那儿去讨没脸儿了的。
原来,上次这莜县暴乱,也是经过了他的口传遍了这豫州的大街小巷的。也是想着能够经过这个事儿,能够在这陶知府面前讨了好儿,或许能够让自己还能够再在这下任的同知大人面前当差呢。这自己也是有打算的,这下任的必是这陶知府得意的人儿。
这左明德左思右想的,觉得这样子下去还是不行的。就决定豁出去了,对着这郑北雁下了跪了,苦苦哀求,想来这郑北雁必然是为着脸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会答应自己的吧。
“大人,求您的,这下官如果不去您的屋子里,这再也颜面留在这知府衙门这儿了。大人,我这上有老下有小,有一大家子的人要养活呢,您这样子,叫我如何过下去啊。这不是要的命儿呢嘛。”左明德膝盖子软,立马地就下跪了。还磕了头来。
郑北雁见着这左明德这个状态,就很是无奈加头疼。这左明德当着这么多的人逼着自己呢,这要是如果自己断然拒绝了,那么在别的人面前自己算是心肠太过冷硬。如果答应的话,自己又不想要在身边留下一个别人的耳目呢。
正在这郑北雁左右为难的时候,这刑师爷就上前拉了一下这郑北雁的袖子,示意由自己述说。
接着这刑师爷就上前一步来,对着这跪着的左明德说道:“左大人,您这个样子又是什么作态呢。打量着咱们大人心软吗?不予你计较是不是,你这是要硬逼着咱们大人接受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你如果要一个原因的话,那么问问在场的人吧,我到底说得对不对吧?”
说着就看着围在一边儿的人,这些都是六房里的书吏。也就是看一会儿的热闹,原本以为是没有什么的,谁知道这郑大人身边的刑师爷就来问大家了。大家还待如何啊,自然是各自点头的。有不明白的看着身边的人点头,也自然是跟着点头了。有那明白的,自然是更加的点头了。虽然说自己不能够说出口来,但是还是能够在动作上支持不是。虽然说这郑大人和陶大人都是不能够得罪的,但是这不是法不责众的嘛,这么多的人,怎么会算到自己的头上来呢。
这刑师爷见着大家都是点头了,就越发地来劲儿。“这上任同知大人是怎么下去的,我也就不说了,这些咱们原本就不是在这儿的,也不好细细评说的。只是这次的事儿,你到时打量咱们不知道吗?不说这次去这莜县,依着衙门这儿的惯例儿,也该是你去,为着咱们大人分忧解难呢。可是你倒是一句都没有是说呢,打量着咱们大人是好说话的吗?既然你这些都是记不得,又不能够分忧的,那咱们大人还不兴找一个能够帮着分忧的人呢?”
这左明德直挺挺地跪着,听了这刑师爷说的话,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算是没有话好说了。也没有机会了,即使再给自己一个机会的话,自己也是不会去的。因为这事儿就是这陶知府给这郑北雁挖的一个坑,不管是不是自己去,也是一定成了事儿的。自己去了,可是没有这郑北雁有能力的啊。到时候这事儿还是要安在这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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