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这让公孙止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估计今天有麻烦了。
“你问我我是什么人公孙止,我也不和你墨迹,我实话告诉你,我是李莫愁的男人,你老老实实的把她的徒弟交出来,咱们好好说话,要是敢耍诈,你信不信我把你扔进鳄鱼汤和你老婆作伴去”聂磐也不和公孙止“之乎者也”的废话,一口现代话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李莫愁对聂磐的这番话很是满意,站在一边含情脉脉的看着聂磐,期待着这位“自己的男人”替自己出头讨回公道,也不枉自己昨天晚上的一场辛苦
“你你胡说什么”,饶是公孙止城府极深,听了聂磐的话仍是心头一阵大乱,强敌上门并没有让他惊慌,但是聂磐直接说出了裘千尺的事情,这让公孙止惊愕不已,自问害死裘千尺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这个年轻人是怎么知道的这让公孙止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
“我说的什么,你是哑巴吃黄连自己心中有数。当然,你那个婆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算她罪有应得,和我没有关系,懒得去管你们之间的闲事。但是你抓了我女人的徒弟,就和大爷我有关系了,如果不把人交出来,我肯定会送你和那个恶婆娘作伴去”
聂磐一边说着话一边抽出了自己的“裂云”重剑,竖在眼前,用一双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它,只见乌黑的剑身在阳光照射之下透着寒意,微风吹来,聂磐已经长的及肩的头发落在了剑刃上一丝,聂磐鼓起嘴里来轻轻的一吹,发丝断为两截,飘然落地,吹毫断发,不愧是一口宝剑
公孙止被聂磐这股旁若无人的气势所慑,心中有些底气不足,抱腕道:“呵呵这位兄台说的话真是好生奇怪,我一句也听不懂,敢问你是什么人”
聂磐手中的重剑一挥,怒视公孙止道:“啰哩啰嗦的烦死人了,你管老子是谁做什么你听不懂是吧,好,我就跟你说的详细一点,有个人把他的老婆手脚筋挑断了,然后扔进了炼丹炉下面”
就在这时候庄园里面突然传来了呼喝搏斗之声,听声音是有很多男人正在追逐一个女子,李莫愁不由得脸色一变,单凭声音就知道这女声是自己的徒弟洪凌波发出的,当下大喝一声“狗贼,还敢欺骗我”,手一扬,十几枚冰魄银针射向公孙止
公孙止吃了一惊,不知道丁管家为什么让这丫头逃了出来不过,看情形今天是没好结果了,急忙纵身闪过李莫愁的银针,大喊一声,从身后家丁的手里抢过了自己的锯齿大刀,奔着聂磐就劈出了一刀,“你小子血口喷人,我砍了你”
聂磐也不和他废话,重剑出击,一套全真教的上乘剑法使出,犹如行云流水一般,乌黑色的重剑层层叠叠,犹如大海里的波涛一浪接着一浪,逼得公孙止步步后退。
“杨过、程姑娘,帮助聂磐抓住这狗贼,我去援助徒儿”李莫愁心里牵挂徒弟,喊了一声,飞身而起进入了庄园。
李莫愁人在空中,看到十七八个手持渔叉的家丁正在围堵手无寸铁的洪凌波,只见徒弟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估计很可能被人玷污了,这让李莫愁不由得肝胆欲裂,双目之中杀气四射,人在空中大喝一声:“凌波闪开,师父救你来了”
抬头看见师父,洪凌波泪如雨下,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师父,替我报仇”
一道寒光闪烁,十几枚淬了剧毒的冰魄银针流星般射向这些喽啰家丁,一个个躲避不及,被射中了身体各个部位,随即发出撕心裂肺嚎叫,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求饶。
“我要把这龌龊的地方夷为平地,杀个鸡犬不留”
徒弟被人侮辱了,这让李莫愁感到蒙受了奇耻大辱,心底刚刚洗去的戾气忽然爆发了出来。一抖手,又是一排银针射向正在四处躲避的丫鬟,把这些丫鬟们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个惊恐的发出了恐惧的尖叫。
“不可乱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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