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一台永不知疲倦的做爱机器,在和我父母来看过我之后的日子里,我只要一下班,就马上回到宿舍里,然后和沐雨卿做爱,彻底疯狂的那种。
昨晚沐雨卿问我为什么最近如此疯狂,我不知道如何作答,因为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出于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不是报复,亦不是享受。
是怀恨自己有娶她这种幼稚的念头?还是悔恨自己曾经有过的美好爱情,而没有好好把握?我想,可能我爸会给我一个答案,但我却不能问他。
因为,我长大了。
可能也是因为我长大了,所以我现在就在纵欲和清醒之间摇摆,像极了以前那种时钟上的钟摆,我在和沐雨卿彻底放纵的同时,心里明明在渴望着光明,但是这光明又是从何而来?从何说起?我依旧懵懂。
人人都说一个人活着的标识,是灵与肉的结合。如果这个观点是正确的话,那么我想我是个例外。我在解放自己身体的同时,换句话说,也就是我的*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我的心灵却在别的思想领域上飘忽,这是一种很难让人说清楚的现象,但是它却就是这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老二的勃起告诉我,其实我自己是很享受和沐雨卿之间的性爱的,当然事实也是如此;但是,每次做完爱之后,不可避免的空虚之感却仍旧随之而来。
今晚,在和沐雨卿做完爱之后,我坐在沐雨卿的粉色大床边,点起了一根烟,问自己:
我到底是怎么了?
......
荒唐而糜烂的日子又过了许久,直到到了西方人过的“剩蛋”节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都快过年了。我妈打电话问我过年回不回家,我说得看商场工作忙不忙,她叫我不管怎么忙都得回家。我就郁闷了,既然是不管如何都得回家,那么她又干嘛问我回不回家那种幼稚问题呢?
人的思想一旦开始歇斯底里,那么任何言论都将成为可能。是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想呐喊,就像鲁迅老先生那样,我知道,这会让我变得很疯狂。
“剩蛋”节是西方人的一个节日,但在中国,许许多多的年轻人却将它当成了国庆一样的节日,我不知道这应该是谁的悲哀。可能是你的,也可能是我的,但是这都不重要,因为结果都他妈是一样的。
过节是大多数上班一族的最爱,但却不包括我们这些服务性质的工作者。我们正好相反,别人忙的时候我们很闲,别人休闲的时候我们却要开始努力工作。
这几天我和沐雨卿为了商场里的事焦心焦虑地工作,甚好工作也还算顺利,boss打电话过来询问商场一天的销售成绩的时候,我记得沐雨卿回答的时候口气不无骄傲。
“一天50万。”
沐雨卿说向boss炫耀般地说着,当时我就站在她的身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丝毫的喜悦,我想我已经学会不开心了,想想,这貌似是我已经长大了的原因。但回头又一想,沐雨卿的年纪比我更大,所以这个理由似乎也不能成立,那么我又是为何才如此冷漠?
......
冬天到了,科学家认为这是大多数生物和植物的冬眠时期,所以很多景象都会进入一种破败的状态。“剩蛋”节的那天晚上,我加班的时候郁闷地和沐雨卿一起从宝德走出来,却很意外地发现到了一些绿色,我欣喜若狂地告诉沐雨卿这个事实,沐雨卿却对我说,那是街边闪着“绿色”灯管的广告牌。
“少流,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奇怪?”沐雨卿走在商场和宿舍的路上的时候,开口问我。
“奇怪?哪里奇怪?”
“你最近变得好像不是你了,你好像变得开始沉默,开始不笑了。”
“有吗?”我反问一句,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