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用反复的问句,再加上迷茫的答案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境,但是这种没有答案的宣泄却始终不能给自己一点心灵上的依靠。
既然生活有时候不是为了自己而过,那么又是为了谁而过?又为何而过?我始终懵懂。
瞧,这又是一个我自己不能回答的问题,我想,也许它本身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在走出家门之后,我在这个生我养我的城市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而后突然发觉这座城市对我来说竟然是如此的陌生。我家住在城南,这里有一个大斜坡,我家就住在这个大斜坡之上,从斜坡走下去,就是繁华的城道了。我一路而下,路上的人群和车辆密密麻麻,可能是由于过年的缘故,很多的人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虽然如此,但他们似乎都是在有目的地行走,我想,像我这样毫无目的人大概也不多吧。
路边的行人神色各异,期间我看见一个男的借着酒醉的借口,在马路上肆无忌惮地耍流氓,揩着扶着他的约莫是他女朋友模样的人的油,我不知该做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种情况,只是内心在鄙视着这个人的流氓劲,但回头一想,似乎我以前更他更加的流氓。
现在,我好像已经不是那般模样了,如果说我身上还有着那么一股痞子劲的话,那么我肯定是属于有胆没心的那种匪类。
“我变了吗?”我如是自言自语着。
我依旧无聊地走在路上,在路过一个十字街头的时候,我看见一群人根本就无视马路边上那个红绿灯,全都是我行我素地走着,擦身而过的男男女女身上无不带着酒气,只有或浓或淡的区别。街边的广告牌无声地叹息着,我在走出十字街头五十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老觉得有人在我后面跟着我,可等我回头一看,行人还是依旧在路上穿梭,根本没有因为我的停下而顾及我一眼,只有那个摇曳着的,闪着一点点亮灯的广告牌还在那无声地矗立,好像在看着我一般,样子似乎是在嘲笑。我也跟着暗淡一笑,闭上眼睛脑海里马上有了自己斑驳的背影,奇怪的是连脑子里的背影都会笑.......
走进d城最繁华的市区,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鹏子,问他现在在哪里,鹏子说无聊喝酒呗。我说得,我也无聊着,今天刚回家呢,有空出来去金宝喝两杯。鹏子在得知我已经在d城的消息之后,惊喜地问我现在在哪,说是马上过来找我。我笑着跟他说不用了,十分钟后在金宝见吧。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大约在十五分钟后我和鹏子就在金宝见面了,这次也是我迟到了,我不喜欢等人,所以我习惯跟约定的人提前一段时间约好,然后自己可以很悠哉地赴约,不怕等不到人,如果等我到的时候我等不到人的话,那么我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走人。鹏子知道我的习惯,但是他从来就没有什么怨言,现在想想,我的很多朋友似乎都知道我的习惯,但迄今为止好像也还没有向我埋怨的人出现。
你们说我这人太傲?我承认,我曾说过,我是一个清高而固执的前行者,这点我从不否认。
坐在过年时候生意更加爆棚的金宝d厅里,我和鹏子相对无言地喝着酒,看着金宝如今可以算得上富丽堂皇的装修,我笑着跟鹏子说:“他妈的,现在连犯罪场所都开始高档次了。以前哪能啊,那时候要进这里还他妈得躲着藏着。”鹏子说:“可不是吗。”停了一下,鹏子又说:“流哥,你这次回来还会走吗?”
“走,过几天就得走了,今晚出来就是想见见你,毕竟咱哥俩也有三、四个月没见到面了。”
“呵呵......”鹏子傻笑着,似乎我说的话特让他满足,笑了一会,他又说道:“那你今晚回家不?要是不的话,那晚上去我宿舍睡,要是不习惯的话,那我给你安排一下酒店房间。”
“不用了,我这几年也很少待在家里,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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